心中的不悅,朝天拱了拱手,道:“黃千戶,你也知道眼下年景不好。各地屯田欠收。流民遍地,不論是皇上,還是各有司官員,都是憂心忡忡,黃千戶你既為朝庭官員,就應該為國分憂。”
他的聲音轉厲。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肅皇帝時,國朝免了邊鎮衛所的屯糧歸倉,那是朝庭體恤將士,並不是因此衛所就能不納糧地原因。現今各地軍屯欠收,無糧可納,那也是沒有辦法,但黃千戶的五寨堡既然頗有收穫。測試文字水印3。就應該上思以報國恩。為君分憂。黃千戶,難道你不想為朝庭出力嗎?”
黃來福微笑道:“張大人言重了。本官何談不想為朝庭出力?張大人也知道,五寨堡以前是什麼樣子,一個苦寒之地,每年堡內地一千餘旗軍糧餉都要靠戶部的拔給。但現在,我五寨堡糧餉不但能自給自足,還有餘力向外輸糧,如果這不叫為朝庭出力,本官不知道什麼才叫為朝庭出力。難道那些懶惰不思進取,每年指望朝庭輸糧的軍堡才叫為朝庭出力,而我五寨堡這種不需要戶部操心,朝庭憂慮的軍堡反而是不為朝庭出力了?張大人的話,太過匪夷所思,也太讓五寨堡的將士心寒啊。”
他這話一出,震驚四座,張文保猛地站了起來,他指著黃來福,半天,卻是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道:“你,你這叫什麼話哼,真是牙尖嘴利,牙尖嘴利”
張文保身旁幾個家人小吏也是跳了出來,紛紛對黃來福喝叱,早見先前,他們見黃來福那種不卑不亢的樣子,就看不順眼了,他應該奴顏婢膝才對啊。
對上這些人,黃來福卻是不必如對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