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嘆氣,輕搖了搖頭忍著耐性跟她說“莫莫,如果我是窮小子,我可以窮盡所有,用一個月的飯錢來給你買一捧玫瑰為博美人一笑,或者寫上幾首濫情的詩亦或做點兒能幫助你的小事兒,用來打動你的心,可我不行,我即使把全世界擺在你面前,你還會依然抱著一個界限,不肯邁過一步,我只是想愛你,快兩年了,我依然不敢強迫你什麼,不敢追得你太緊,生怕你一個驚嚇轉身就跑,即使給你這麼點東西,你非要把這張卡的負面意義無限擴大嗎?”
莫銘卻聽完幾句話想起了陳沖寫的手卷,和陳沖不好意思的說沒錢買禮物一事,登時覺得周放怎麼把‘窮小子’的情感看的如此低廉,劍走偏鋒,別的沒聽直接就反駁“對,你是有給不完的資本,但是不代表我有沒底線的接受,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已經高人一等!不,是九等!我的識別度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叫‘嫂子’,我是周放的女人,再也沒有別的身份,宿舍裡的人甚至其他人看到的更是我被你用金錢來武裝的面孔!”
周放狀態不佳怒火叢生,自從接手喬氏後壓力無比巨大。自己的國內外兩個公司已經很是分神,沒想到外公居然就在他剛到26歲這年做出這麼驚人的舉動,當時諸多情況限制不接又不行,於是就把所有都一併收了過來,神經緊張,身體疲憊,回國看到個月未見的莫銘才覺得身心鬆弛,所做的一切才有了更大動力支撐。晚宴回來的路上還盤算著怎麼才能攻破最後防線徹底收服這小丫頭,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放莫銘走,沒想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場。
周放對莫銘的理論十分氣惱,第一次重聲說道“莫銘!我愛你也不代表會無底線的縱容你,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論調!?”
莫銘也氣頂著說“呵,是嗎,我是讓你縱容的太多,以後大可不必!”
周放臉色深沉到了極點,忽然起身,抱起莫銘就殺進臥室,莫銘一驚腿腳掙扎,周放根本不予理會,把她扔到床上,膝蓋壓著她的腿,一隻手卡住她的雙腕,另一隻手迅速的脫掉莫銘的褲子,緊接著掀起她的毛衣,動作強橫。莫銘四肢被制完全扭轉不得,忽然大聲喊著“周放,你瘋了!”
周放深深的看了她一樣,沒有任何停留,繼續剝光她所有的衣服,憤怒的扔到身後的地毯上。
莫銘通體清涼,面板隱隱青白,手腕和雙膝被周放壓制的有些泛紅。周放看著莫銘清亮的眼神猶如夜晚繁星,朱唇微抿勝似邀請,俯身就吻了上去。莫銘緊緊閉著嘴唇左右晃著頭不肯就範,周放手挾持住她的下巴撬開她的唇線,舌用力卷吸著她的,莫銘沒想到周放能對她用強的,又氣又惱可是不願服軟認輸,強忍著淚光,周放剛要停止吻的時候,莫銘咬破他的下唇。
周放確實忍了太久,可是即使這種情況下也只是想小作懲罰,慢慢誘導而已,吻已經變得溫柔了起來,哪成想莫銘反噬。周放剛平息的怒氣滕然點著,周身冷氣環繞。莫銘看他眼睛深了深,動作極為曖昧又深沉的用手背抹去唇邊淡淡的血跡,看了她不到兩秒,全面爆發。
左手固定著她,右手帶著力道遊走她的全身,深吻著她的鎖骨,胸前,手順著臍腹覆上桃花源,莫銘驚悚到了極點,感覺周放手指輕觸,自己身體戰慄一片,面板上毛孔猶如針扎,汗毛聳立,頓時歇斯底里起來“周放!周放!!你混蛋!別讓我恨你!”
周放聞言絲毫不為所動,把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吻也逐漸下移,在她小腹徘徊良久,大有繼續下行的趨勢,莫銘用盡全身力氣想蜷起身體或者弓起膝蓋,可又完全爭不過周放的力氣,就不停的左右扭轉著腰身,周放看著她美人魚樣的曲線,滑膩的面板觸感早已火焰升騰,迅速甩掉睡衣,就這麼——身無寸縷的徹底覆壓在莫銘之上。
莫銘整個胸膛和肚腹全是周放滾燙的溫度,緊緊的閉著雙目眼淚盈盈欲出,周放嘆了口氣,溫軟的唇貼上她的眼睛把眼淚舔了去。可同時又分開她的雙腿,身體擠在她雙腿之間,莫銘已經被震的七零八落,雖然身下沒什麼感觸,明顯是周放懸而未決保持著點距離,但是估計已經箭在弦上收不住了。
莫銘猛的睜開雙眼看著近在眼前的周放,咬著牙說“周放,我今天陪劉迪去做了人流手術,現在劉迪的血依然晃滿了我的雙眼!如果這就是你們男人愛女人的方式,我認命,如果你想得到,我也成全。”說完,忽的全身力道一撤,散軟的躺在他身下,眼睛盯著周放。
周放聽到這眼神裡頓時湧起了無比的恨意,鼻翼起伏,擰著眉頭根本說不出話來,原來這就是莫銘想的!把他的愛和王泉相提並論!?自己這幾年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