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大耳朵:你就不能溫柔點麼?(指一指,垃圾桶裡扯壞的內衣)

clock:不能。

大耳朵怒,一個轉身,用脊樑骨對人。

clock一把摟過暗自生氣的某人:從咱們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你!是半推半就屬性。孫瑤怎麼說的來著M屬性?

…作者賣萌的分割線

看吧看吧~作者說話算話吧~上本壘了吧~

下章是要某色做個拉燈黨,讓你們自行腦補,還是拿出某色當年描寫一夜N次的霸氣來,每個細節都盡數還原呢?

全聽你們的

☆、第22章

被扯落的紐扣歡快地崩落在地板上;任司徒慌忙地拉起被子;把身體掩上,他卻毫不猶豫地把被角一扯;整個被子就這樣被他掀到床下,他的手很從她的脖頸一路掠下;很快來到她的腰際,這就要劃開她裙側的拉鍊。

任司徒慌忙拉住他的手。

他便放開了拉鍊,轉而一把箍過她的勁後;帶著怒氣狠狠地吻她。那幾乎是啃噬了,任司徒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他的牙齒廝磨的生疼。

他撤下了唇齒的攻勢;手卻仍箍在她勁後,額頭抵著額頭,他逼她看進他的眼睛裡。

任司徒看見他瞳孔裡散發出的像火舌一樣的**;滾燙而刁鑽,直往她心底深處探,就連他的聲音都伴著一絲沙啞:“說到底你不是對我沒有信心,而是你自己不自信。”

任司徒的手指忍不住緊緊陷在床單裡。他的話何止是直戳心窩?簡直是針針見血。連她自己每天在鏡子前用那麼多時間適應身上醜陋的傷疤,多年後都仍舊覺得它不堪入目,更何況是男人?

就像任先平,眾人眼裡的好丈夫,她眼裡的好爸爸,最後還不是為了女學生拋棄了髮妻?

又比如,如果當年那場大火真的讓那女的毀了容,任憲平還會娶她麼?還會和現在這樣,再婚、移民、生子,照舊愛得如膠似漆麼?

就連盛嘉言,之所以對揭雨晴如此念念不忘,又何嘗不是因為揭雨晴先他一步離開?何嘗不是因為他沒有真的得到

“男人”——這才是世界上最殘忍的詞。

可此時此刻,任司徒面前的這個男人卻說:“你覺得你的身體很醜?可我覺得很漂亮,起碼我現在多看一眼,就想要”多佔有一分。

他的目光是帶有力度的,掃視過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帶給她多一分的心悸,他的手指隨著目光一道在她身上游走,像在鑑賞著上好的瓷器,自她的肩頸一路向下,掠過胸口,直至最後,一點一點劃開裙側的拉鍊,任司徒一直抓著他的手腕,其實是可以阻止他的,卻被他重新望進她雙眸中的目光攫住,只能徒勞的按著他的手腕,隨他採擷。

他的手伸進了敞開的裙鏈裡,掠過小腹,直抵最脆弱的那一處,任司徒的身體本能得緊繃,他卻揉著她,吻著她,要她舒展,“什麼也別想,好好享受。”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一點一點卸下這個女人堅硬的外殼,直觸柔軟的內裡。細密地撫慰,狠狠地撩撥。

他的手指每深入半寸,她就忍不住多咬牙一分,壓抑著呼之欲出的j□j。他短暫地停了下來,欣賞她此刻焦渴難耐的模樣,任司徒皺著眉,仰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終於忍不住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把一切說不出來的渴求化作唇齒間的痴纏。

他卻撤出了手指,指腹帶著引人遐思的濡溼,一路向下撫慰她的腿側,小腿,最後才扣住她的腳踝,分開弧度,欺身覆了上來。

愜意的吻還在繼續,突然而至的痛楚卻令她四肢百骸猛地一僵,這個男人幾乎是在對她行刑,她皺著眉眼看著他,他卻只愣了一下,下一瞬卻是用力地吻住她,一手猛然抄起她的腿抵在他胸前,要她敞開,更深地容納。

他不僅沒停,反而一下深過一下任司徒又疼又氣,忍不住要瞪他,可眼裡剛凝起一絲怒意,就被他又一記強有力的攻勢撞擊得支離破碎,脫口而出的吟哦也被他分毫不剩地吻去。

漸漸地,不再只是疼,更多了幾分酸脹,可任司徒口中的氣息依舊隨著他的起伏而越發混亂,只能微闔著眼睛,接受他每一下所帶給她的顫慄。

這個男人終於停下,將她控於臂彎中,深深地看著。

任司徒不知道該用什麼目光面對他,她的痛楚和歡愉全都是因為他,那一刻她幾乎是恨他的,可他卻如此溫柔地吮去她額角泌出的汗,啄吻她紅紅的眼皮,湊到她白皙幼細的脖頸旁,嘴唇靠近,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