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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任司徒忍不住偏頭躲了一下,她還有問題沒問完,不能就這麼被他糊弄過去:“那意思是你一直在算計我?”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她留在盛嘉言家處理盛嘉言手上的傷口,而他憤然離去開始?

從珠寶店外的馬路上,他求婚未遂,直接把她丟在路邊,自己開車走了的那次開始?

從他在劍道館故意輸給蔣令晨,為盛嘉言爭取到了撤訴,她正為此愧疚萬分,而他只是絕望而沉靜地給了她歌goodbye‘kiss開始?

還是他聽到他聽到孫瑤轉發給他的微信,而他不僅不回信,還直接跑來老家“療情傷”,愣是把她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那次開始?

這女人看向他,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一點一點釋放出危險的訊號,儼然即將擺出一副準備秋後算賬的架勢,時鐘覺得有必要徹底結束這個話題了:“我哪是在算計你?我明明是在愛你”

大好時光怎能用來秋後算賬?應該把之前未完成的事做完

這回任司徒躲也沒用了,他的手溫柔而不容回絕地托起了她的下顎,禁錮了她抬頭的角度,方便他採擷她的唇。

在他那刁鑽的吻即將順著她的脖頸滑落至她的胸前時,任司徒氣不過得捧起他的臉,不讓他得逞:“我能收回剛才那句話麼?”

“哪句?”時鐘猜到她沒什麼好話了,不禁仰著頭,挑起一邊眉梢睨她。

“懷孕就結婚那句。”

時鐘心裡冒出兩個字:果然

他的答案當然是:“不能”

說完便扯開她捧住他臉的手,頭一低,吮住了軟嫩。

任司徒還想抗辯兩句,卻已經不能成言了,他埋首在那裡,舌尖舔舐,間或牙齒輕咬,在她胸前帶起的那一陣陣的酥麻,直接穿透進了心底。

其實任司徒是有點氣惱的,似乎真的每一步他都算計好了,就連當下,也是什麼都由他掌控,他知道她的每一處敏感,每一下含吮都令她酥麻,指尖在她腿間的每一記抽弄都害她雙腿打顫,完全輪不到她來掌握主控權。

任司徒原本無力地抵在他肩頭的雙手,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