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故作不知,冷笑著責備廣宇道。
“金星,你做了什麼你應該知道,不用我說,你給了我一個大難題,你讓我沒法辦了!”
廣宇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廣宇,別說了,有什麼話直接說,這樣吞吞吐吐的我不習慣,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歡這樣繞彎子。”
金星仍舊笑著,回應著廣宇。
此刻,金星知道,自己的這次瘋狂誰提起來都會對實施者咬牙切齒,所以,他索性來個一推六二五,到時候,偵破到自己頭上再說。
“金星,這次案子損失慘重,可你想到沒有,李承業毫髮無損,只是經濟上有些損失,可憑藉李承業的人品和他與市裡的關係,市裡會撥專款扶持幫助,所以,那些無辜百姓成了犧牲品,你要知道,這涉及到二十多個家庭啊!”
廣宇對著電話,耐心說道。
“廣宇,是不是有案子讓你背上了,沒辦法就找我套話來了,我理解你的難處,可也不能這樣憑空誣賴吧。”
金星知道,自己與廣宇的關係已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而從現在來看,兩人的關係已經難以挽回,便索性冷下臉來,對廣宇說道。
“行了,金星,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龍雨酒店,不見不散。”
廣宇知道,有些話不能這樣含糊了,如此磨磨唧唧倒不如開啟天窗,說明白。
“好的,侯局,我準時赴宴。”
金星說完,便掛了電話。
廣宇的話令驚喜頗為不快,不僅僅是廣宇對自己的猜疑,更主要的是廣宇的那通分析。
李承業毫髮無損,遇難者和經濟損失市裡扶助,如此說來,自己的這次行動豈不勞而無功,而這樣的效果是他最不願看到的。
細想一下,廣宇說的不無道理,看來自己的這次行動給人留下的只是那些死難者的苦痛,對李承業來說,並未痛擊到他的真實命脈。
難道這次又太魯莽了?
看來廣宇這次已經認定是自己做的了,否則他的語氣不會那樣肯定,看來,自己與廣宇的古納西也要因為這次行動而畫上句號了。
金星躺到床上,滿懷落寞,原先的興奮沒有幾分鐘便被衝得一乾二淨。
正無聊間,採萱打來了電話。
“金星,你讓我徹底失望了!”
剛一接通,採萱就狠狠地對金星說道。
“怎麼了姐,怎麼開口就這樣說我啊!”
金星硬撐著,他知道,這事姐姐也知道了。
“金星,別裝了,在興德,與李承業有仇隙的只有你;我還知道,在興德,能夠如此兇殘的也只有你!”
採萱冷笑著,仍舊狠狠地說道。
“姐!別說了!不是我乾的!”
金星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採萱是早八點半聽到這個訊息的,她的頭嗡地一聲,立刻知道金星又犯渾了,而且這次,金星的瘋狂著實令採萱不寒而慄。
採萱不顧其他,立刻驅車來到華晟總部。
承業滿臉憔悴,正和一群遇難者耐心地解釋著什麼,那時,承業剛剛從現場回來。
幾位遇難者家屬正失聲痛哭著,其中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哭得最為傷心,從女子不斷哭訴的話語中,採萱知道,那是一個剛結婚三年的女子,丈夫在這次爆炸中遇難。
採萱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站在一旁也失聲痛哭起來。
他想起了邊鋒。
這些日子,自己對邊鋒思念的苦痛是那樣痛徹心扉,令人難以忍受啊!
“採萱,你來了,快坐。”
承業安慰完家屬們,一抬頭,忽然見到採萱,便趕忙走過來,對採萱說道。
“承業,注意身體,別太著急了。”
採萱握住了承業的手,不知說什麼好,只是這樣空洞地勸慰著承業。
“採萱,多謝你!我會挺過來的。”
承業本來還想說出自己的懷疑,可沒有說出。
“承業,資金上有什麼困難和哦我說一聲,邊氏集團會全力以赴幫助你們度過難關的!”
採萱緊握著承業的手,看著承業說道。
“採萱,你令我感動,沒事的,華晟有能力挺過這一關,資金上沒問題,至大把規模縮小些,鋪的攤子縮小一些。”
承業已是淚水漣漣,看著採萱說道。
“承業,規模不能縮小,希望你盡力恢復生產,在原來的基礎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