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韻氣質,是無法短時間內附著在一個人的身上的。”
呂純說完,又加了一句,“看今天的運氣吧,運氣好,我們可以看見她們的。”
“運氣?”
金星反問了一句,覺得呂純太言過其實。
“是啊,現在,在興德,許多好色男子都把能否見到她們當做預測運氣好壞的依據了。每天出門,如果見到她們,就說運氣不錯,一天心情舒暢,精神百倍;如果見不到她們,就說自己晦氣,一天無精打采,缺乏動力。”
呂純又掃視著車外,滔滔不絕起來。
“呵,呂純,你也著魔了吧?”
金星笑笑,心裡卻在想,“但願今天運氣不錯見見她們。”
“哈哈,大哥今天好福氣,你看,對面,她們過來了!”
金星正往車外看著,呂純忽然大聲喊起來,下意識地停下了車子。
金星趕忙按著呂純的指引向前看去,果然,正前方,四位美女旁若無人地說笑著,正嫋嫋婷婷地向這邊走來。
三人屏住呼吸,半張著嘴巴,看著車窗外這道絕美的風景。
太絕了,眼見為實,所聽為虛,金星此刻才真正知道了人們之所以那樣趨之若鶩四處尋訪認真品評的原因。
一樣的波浪長髮,隨著幾人嫋嫋婷婷的步履輕鬆跳躍;一樣雪白的肌膚,在幾人從容大方的行走中若隱若現;一樣精緻的臉孔,在眾人千奇百怪或猥瑣或坦蕩的窺視中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四人依舊是身著合體的豔麗旗袍,那質地光滑的柔軟面料把窈窕迷人的嬌軀勾勒得淋漓盡致,凹凸畢現。
金星也看呆了,真是比畫上的美女還強百倍啊!
近期,金星所經歷的美女,在他看來,賀童是最漂亮也是最有風韻的,可賀童和這四人比起來,顯得稍大了些,這幾位女子比賀童鮮嫩,比賀童靚麗,有一種灼灼逼人的靚麗,又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端莊優雅,真是豔而不俗,媚而不妖,端而不木,莊而不呆,令人浮想聯翩,極想近親。
“怎麼樣,大哥,夠級吧?”
四位女子走遠了,呂純見金星仍無動靜,便頓了頓,問金星道。
“哦,是可以,夠靚夠冶。”
金星故作鎮靜,對呂純說道,“返回去,看看她們去哪裡。”
金星的心已被幾位女子抓撓得心旌搖曳,六神無主,便對呂純說道。
“大哥,她們身後跟著趙家棟和另一個小子,我怕他們認出我們。”
呂純剛才看得清楚,趙家棟和另一位高大的男子正跟在女子身後,面無表情地走著。
“哦?我怎麼沒看見?”
金星剛才只顧看幾位靚女了,哪看到女子身後還有兩位壯漢。
“沒錯兒,趙家棟還朝咱這輛車看了幾眼,不知道他認出沒認出來。”
呂純一邊開車,一邊極為肯定地說道。
“那還能認不出來,咱的車牌號他們早記下了。”
金星大吃一驚,心想,差點捅了簍子,如果趙家棟他們突然出擊,後果不堪設想。
“記下也沒關係,在這鬧市裡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
呂純說著,調轉了車頭。
“回去吧,別再追了。”
金星說完,心裡又有些後悔,怕什麼呢,正如呂純所言,在公共場合,他們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可話一說出,就不好意思收回,金星只好默默地想著四位女子的身影,進一步想著她們衣服裡面的嬌軀,神情落寞。
“哥,出去了又不叫我一聲。”
剛一進家,小洛就挑著跑上來,摟住金星責怪道。
“男人的事,女人摻和什麼。”
金星腦子裡還是幾個人女子的精緻面容,看到小洛粉黛未施的素顏,覺得小洛與她們相比,真是相隔天壤,便將小洛輕輕一推,自己坐到沙發上。
“楊哥,我恨你!”
小洛指著金星,亦真亦假地喊道。
“呵呵,這小東西,還來脾氣了。”
金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笑著把小洛攏到了自己懷裡,重重地親了一口。
“這還差不多,哥,你們幹什麼去來?”
小洛也綻開笑顏,嬌聲問道。”
“我們去獵豔了,還真沒白去,真的遇上了美女,雖沒獵到手,可也過了一把眼癮。”
金星摟著小洛,又沉入剛才的回憶中。
“除了獵豔,就是尋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