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悉心地品味著,突然把小洛的雙腿高高舉起,急不可奈地運動起來。
兩人輕車熟路,得心應手,都感到身心俱爽,快意無窮,直到那天崩地裂的一刻到來,將兩人的知覺帶入雲際。
“漂亮,雲捲雲舒啊!”
金星拿不出更好的詞語,摟著小洛親個沒夠。
“等一等,人家還在回味嘛。”
小洛靜靜地躺著,不想任何人打擾,那種身心的雙重舒爽令她回味無窮。
“以後有任何行動都帶上我,行嗎,我的哥哥?”
小洛這幾天就覺得沒勁,他不想從洗浴城出來再過這種禁閉似的生活。
“好的,不過,得聽話奧。”
金星摟著小洛嬌俏柔滑的身子,爽快答應。
“沒問題,只是不想再看見你像上次那樣和人玩鬧。”
小洛仍舊想著金星和賀童纏綿時的情景,撇嘴說道。
“好,你該知道,那是報復,不是享受。”
金星張開大嘴,含住小洛柔滑的香肩。
“我看得出來,你魂都丟了,還是報復?”
小洛張開小嘴,含住金星孔武有力的下巴。
“女人的醋意是無法根治的。”
金星說完,摟著小洛不再說話,很充實也很疲憊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承業的身邊多了四位高挑靚麗的旗袍美女,四人一般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一樣窈窕,個個胸高tun翹,腰細腿長;一色穿著,都是鮮亮旗袍,極為合體,只是顏色有異,有的天藍,有的桃紅;一樣的妝扮,都是一齊的披肩長髮,濃妝豔抹,唇紅齒白,承業和四位女子走在街上,立刻成了興德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商場裡,酒店裡,承業或家棟偕同四位靚女進出頻繁,出手大方,四位靚女笑語盈盈,顧盼生姿,惹得興德市許多男青年心癢難搔,望之興嘆;許多女子心生豔羨,感慨萬端。
“今天你看到他們了嗎?”
成了許多青年見面之後的寒暄話語,這裡的“她們”就是指四位美女。
若回答“看到了”就會有人羨慕不已,接著便一起熱議幾句,今天她們穿了什麼衣服,戴了什麼首飾,和她們在一起的是誰等等,有的會急問現在在哪裡,驅車便去,希望能有好運,睹一睹幾人的靚麗身姿。
“她們是華晟請來的模特,為華晟新的護膚品或內衣產品代言的。”
許多人這樣推斷。
“不是,是新來的大學生,總裁新招來的秘書,其實就是小三兒。”
許多人也這樣臆測。
“可別瞎忽悠了,人家是北京舞蹈學院的大學生,來這裡看實景演出的,體驗生活的。”
有人在《鼎盛王朝》實景演出地看到了幾人的身影,便又這樣說道。
“是誰幹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是咱興德的一道絕美風景,咱們有的看就行了。”
也有人反應淡然,不想爭論,但卻希望她們永久地留在興德。
“這樣的女子,親近一次死了也值了。”
許多小青年望著她們豔麗迷人的曼妙身姿,經常發出這樣的感慨。
“哎,還是有錢好啊!你看那總裁,美死了!”
許多人也這樣由衷慨嘆。
這話無疑很快傳到了金星的耳朵裡。
“這個李承業在玩兒什麼鬼花招,去看看。”
金星二話不說,帶上搶,裝滿子彈,載著呂純和宗軍出了別墅大門。
“是不是給咱們下的套啊?”
金星靠在副駕駛的位置,對呂純和宗軍說道。
“不至於吧,給咱下套還至於這樣大張旗鼓,據說來了五六天了,幾人經常一起吃飯購物,張揚得很。”
呂純曾經看到過一次,對金星說道。
“呂純,你見過她們,你說說,有說得那麼邪乎嗎?”
金星這幾天很少出門,問呂純道。
“是夠意思,那身材,那臉蛋兒,那服裝搭配,那走路的風情,都別有滋味,絕非咱這小地界的女子可比。”
呂純提起這幾位美女便打不住話,說話也沒了分寸。
“呂純,咱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興德市什麼樣的女子我們沒見過,沒玩過,你也這樣說?”
金星想,自己連俄羅斯女子都玩兒過,還真有女子這樣令人神魂顛倒?
“大哥,不一樣,看著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