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戴拿起金星的手,放在了自己鼓漲的胸上。
金星拽起張戴上了車,車子飛快駛入自己的那棟別墅。
一番激烈的交戰,一陣如膠似漆的纏綿,兩人都已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著。
金星的思緒又飛到了賀童身邊。
明亮的雙眸,精緻的雙唇,細膩的肌膚,每一處都那樣精美絕倫,令自己夢繞魂牽。
張戴不能說不美,可與賀童比起來,還是遜色許多。
金星覺得,張戴和賀童兩人都是質地上乘的玉器,只是張戴出於普通匠人之手,而這位匠人也缺乏耐性,成型之後就心滿意足了。
相形之下,雕刻賀童的那位工匠則是位手藝高強的名士,他傾心盡力,精雕細刻,成品之後又不斷打磨,直至毫無瑕疵缺憾,才把她擺在一個楠木座上,精心呵護。
賀童,是美若天仙,可真的是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嗎?
不,一定要把她捧在手裡,擁入懷裡,精心把玩,一定!金星手搭在張戴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張戴的胸ru。
“賀童喜歡什麼東西呢?是首飾還是座駕?”
金星摟過張戴**的身子,認真地問。
“都不是,她最願意得到的不是珠玉,不是名車,現在,她最喜歡名人字畫,她在北京有一個交往圈子,其中有許多是名畫收藏者。據說,她最貴的一件藏品在央視鑑寶節目中被估價一千三百萬呢。”
張戴依偎在金星寬厚的懷裡,娓娓道來。
“哦,這樣。”
金星長吁一口,心想,這名人字畫可不是自己的專長,珍品贗品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況且,這方面的投資可不是三五萬或幾十萬就能拿得出手的。
“看來,用物質征服她不容易啊,那我只得用自己的心了。”
金星思慮片刻,對張戴說道。
“恕我直言,用自己的心,只是句空話,現在哪個女人還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承諾,在京城,為她斷指的闊少都有,最後不但打動不了她,還被別人哂笑為精神病梵高。”
張戴把手放在金星的小腹上,揉搓著說道。
“如此說來,真沒辦法了?”
金星頓覺一頭冷水澆了下來,無奈地說道。
“不,我說過,要有耐性嗎?俗話說,好事多磨,慢慢來,總會有辦法的。”
張戴安慰著金星,也在思考著如何讓這匹色狼獵獲他垂涎已久的獵物。
轉眼十幾天過去了,承業的兩個小寶貝越發惹人喜歡,承業被兩個小傢伙深深地迷醉了,每次看到兩個小傢伙安靜地睡在小乖的懷裡,或是小嘴含住小乖的ru頭均勻地吸吮時,承業便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
可隨著時光的推移,承業發現小乖的性格也越來越乖戾,動不動就大發脾氣,甚至拿兩個小孩子出氣。
七月中旬的一個下午,承業剛剛從鄉下回來,還沒坐穩,小乖就亟不可待地對承業提出了請求。
“承業,再有十幾天我就滿月了,找兩個更好的保姆,我就可以上班了,承業,你準備給我安排到哪個部門,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小乖一邊為孩子餵奶,一邊問道。
“不忙,小乖,我覺得你先應該先帶好這兩個小傢伙兒,他們太小,我不忍心他們這麼大就交給別人帶,況且咱家不缺錢。”
承業盡力微笑著,耐心勸導著。
“承業,你應該知道,我帶孩子的手法和經驗不行,哪如找一個經驗老道的保姆,照你說來,一歲不行兩歲,兩歲不行三歲,我除了生孩子就是帶孩子,除此之外我別無他用了?”
小乖立刻變了臉色,衝著承業吼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帶孩子不也同樣需要人手嗎?”
承業見小乖發了脾氣,仍舊強忍怒火,儘量平靜地說道。
“是,可保姆能帶為什麼要我帶?”
小乖指著兩個小傢伙,大聲呵斥著。
“你是他們的母親啊,小乖!”
承業真沒想到小乖會這樣刁蠻驕橫,大聲提醒道。
“是,我是他們的母親,可這個母親有名分嗎?現在,我連你的妾都不是,我還是他們什麼母親?”
小乖一邊說著,竟一邊落下淚來。
“行了,小乖,先別說了,孩子都被嚇著了。”
承業見小乖哭了,便不再言語,上前去抱被嚇得楞眉楞冷眼的小傢伙兒。
“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