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又不好了,家棟,從現在起,咱們都好好珍惜自己,珍惜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快樂,將來,也許有那麼一天,我們能夠攜手去悉尼的歌劇院,去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去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去埃及的金字塔這些,你都和我說起過,家棟,我現在還記得你說這些時的樣子。”
亞華越說越動情,家棟越聽越激動,兩人的手不再在兩人的身體上游移,而是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亞華,真謝謝你,謝謝!我說不出什麼了,但我永遠會記住你的話,真的,亞華,一定有那麼一天,我們會在埃菲爾鐵塔上激吻,會在細膩歌劇院擁抱,一定!”
家棟說這些話時,已是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兒灑在亞華滑膩雪白的胸上。
“家棟,我會記住的,一定!”
亞華也是涕泗橫流,他們覺得,兩人的愛情又有了新的昇華,現在,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手在對方背上游移著,心裡那份純美的愛情完全交融到了一起。
第二天,兩人一起用了早點,家棟把亞華送到店裡,緊緊擁抱之後,家棟鑽進車子,向興德的方向駛去。
“以後,真得多來幾次,多好的女人啊!”
家棟在車裡認真地說道。
金星這幾天有喜有憂,喜的是自己無意之中遇到一位狂浪無比的女子,那種酣暢淋漓的感受每一次都令金星癲狂不已,憂的是與米雪的關係似乎沒有了修復的可能,米雪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態度使自己越來越失望,很顯然,米雪在敷衍自己,在逐漸地遠離自己。
還有就是對賀童的進攻,似乎也不見什麼效果。
在張戴的引領下,賀童和金星一起吃了飯,可那次飯局令金星不大愉快,賀童把北京來的一位資深導演也帶到了國貿,兩人邊吃邊喝,興致似乎越來越高,而金星和張戴彷彿成了一對陪襯,只是訕訕地陪著兩人吃喝,還有略帶諂媚地笑。
金星對於舞蹈是外行,對於其他藝術也是一知半解,在兩位藝術大師面前,金星總覺得自己是個可笑的小丑,而那位不可一世的導演,似乎只把金星當成了一個狂浪的粉絲,根本不正眼看金星。
那晚,賀童還可以,有時象徵性地衝金星舉舉酒杯,可放下酒杯之後臉上的笑容碧娜收斂起來,衝那位導演再重新綻開。
臨到結賬,導演先溜了,臨走都沒和金星說一句話。
金星心裡有氣,可又不便發作,只得默默地忍受著,故作有紳士似地微笑著。
到了吧檯,服務員拿出賬單,三萬八千多,金星劃完卡,本想趁那位男導演離開時機和賀童多說幾句,可賀童卻迅速上車回旅館了。
金星越想越氣,自己成了只會買單的土包子。
“那個導演和賀童什麼關係啊?”
望著賀童絕塵而去的車影,金星氣沖沖地問張戴道。
“沒什麼關係,只是同行吧,據說這位張導想在麗江搞一場實景演出,他是來取經的。”
張戴知道金星的心思不在自己,也不介意,盡力地幫著金星把賀導搞到手。
“我是不是很可笑啊?只會請人吃飯,除此以外什麼都不懂。”
想起剛才的前景,金星又不覺尷尬起來。
“不,你做的不錯,這是第一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若都和我這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張戴挽著金星的手,耐心地勸慰著。
“也是,一旦得到了也就沒勁了,關鍵是體會過程,張戴,繼續努力,幫我加油,我不會虧待你的。”
金星聽了張戴的話,似乎覺得有理,心裡還算平靜了一些。
第八四二章 好事多磨
“我會盡力的,只要你有耐心,北京那些高官闊少都望之興嘆,你更得拿出耐性和誠意啊。”
張戴看著金星充滿**的眼神,隨口說道。
“怎麼,你瞧不起我?那些所謂高官,是什麼,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是酒囊飯袋造就的性無能;那些闊少呢,無非是拿父母錢揮霍的二混子,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社會渣滓,你說,我和他們一樣嗎?”
金星目光凜然,看著張戴說道。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定要拿出耐心。”
張戴見金星如此氣盛,趕忙說道。
“好了,你盡力幫忙,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金星拍了拍張戴的肩膀,誠懇地說道。
“我會的,你放心。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