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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隻字片語中聽到蛛絲馬跡,他無害的笑著,眼神卻有一種殺死人的威力。

秦曼芝避開他的眼眸,他的眸底黝黑明亮,高興時如滿天星辰,生氣的時候,卻是把把利劍,足以穿透人心。

“當時我想離婚,所以找了他做律師。”

“哦?”凌淵誠精神變之一振,又問:“為什麼沒有離?”

秦曼芝十指交叉,彆扭的說:“當時鬧了矛盾,現在好了。”

凌淵誠臉色一暗,從鼻腔裡哼出一個怪聲:“現在不想離了?”

秦曼芝沒有說話。其實,連她自己都在動搖,是否要離婚。

“如果想離,我可以幫你。”凌淵誠指了指那裝病歷的盒子,說:“可以告他虐妻。”

秦曼芝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話是凌淵誠說的。要知道,他素來自視清高,就連吃飯都不屑與他人為流,更是不會做出下三濫的事。可是他現在指使她去誣告,這太詭異了。

凌淵誠卻很淡定,他無視秦曼芝的驚訝,又說:“離完了,跟我。”

秦曼芝敏感的發覺到,他說的是跟我,而不是嫁我。到底還是自作多情了,本來只是個平凡人,怎麼可能真得能哄得兩個大男人團團轉,為自己神魂顛倒。

“學長,今晚你睡床吧。”秦曼芝從衣櫃裡搬出鋪蓋,在客廳裡鋪好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腦袋,說了聲晚安後,便沈沈睡去。

一米二的小床凌淵誠睡得並不舒服,當秦曼芝細小的鼾聲響起時,他知道她累壞了。

下床,坐在地上,默默的望著她的小臉,有種想觸控她的衝動,卻不敢,擔心驚醒她。

驕傲的凌淵誠不相信命運,更不信造化弄人,但這一次,他信了。面對擦肩而過的愛情,他對命運有種難言的敬畏和不屑。學校的那段情,他半真半假,半為利用半為喜愛,可是現在,命運令他失去了再次擁有的可能。

他是強者,如果以為他現在會低頭,那是不可能的。

凌淵誠抿著嘴,胸有成竹的笑了起來。

“小乖,你最終,還是隻會屬於我”

凌淵誠出差前,變得非常的黏人,象沒滿月的孩子,一沒看到秦曼芝就露哭相,噘嘴撒嬌,還要死不活還想給戚旭南打電話去炫耀,嚇得秦曼芝這幾晚都沒睡踏實,就連上班都會下意識的回頭四處張望,擔心凌淵誠象幽靈一樣冒出來。

這天,他又耍賴要送秦曼芝到超市上班,故意在吳燕面前拋下一句曖昧得不得了的話:“小乖,明天早晨想吃什麼,我來做。”

剛才還在挑剔秦曼芝做的白粥沒有小菜搭配的他,竟然會說出這樣逆天的話。秦曼芝就是被撞成弱智也不會相信他會下廚做飯這種謊話,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讓別人知道,他跟她住在一起了。

果然,吳燕等凌淵誠一走,她立刻拉著秦曼芝,問:“你們同居了?”

“沒有!”秦曼芝想都不想的就否認了,難得的撒謊,心虛得很。

吳燕當然不信,生氣的哼了一聲,說:“你就騙吧!人家都要給你做早餐,不是晚上留宿了,還能是什麼?”

“哎呀,你別聽他胡說,待會他馬上就要趕到機場去,怎麼可能做早餐啊。”秦曼芝百口莫辯,覺得凌淵誠太黑了,臨出差前還給自己挖了這麼一個大坑,把她給埋了半截都不自知。

吳燕將信將疑,也沒再追問。突然,她象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秦曼芝的耳朵叫道:“哇,前幾天得了個鑽石手機,今天就戴起鑽石耳釘來,秦曼芝,你可真是發大財了!”

吳燕的高八度嗓音立刻引來了其它同事,大夥紛紛盯著她的耳垂,把她圍住,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是不是真得鑽石。

“吳燕,你看錯了,這只是水晶。”秦曼芝將耳釘取了下來,給她看。吳燕左看右看,接著又給其它同事看了一輪,大家下了最終定論,這就是鑽石耳釘。

“曼芝,你真得不知道這是鑽石的?”吳燕見秦曼芝驚訝得張著嘴,足以吞下一顆鴕鳥蛋,不象是在裝,便問:“這是誰送的?送這麼貴重的東西,都沒告訴你價格?”

秦曼芝小心的包好耳釘,沒有再戴回去,也沒有回答吳燕。吳燕討了個沒趣,哼哼兩聲,扭身就走了。同事見沒別的熱鬧可瞧,立刻散了。

趁著凌淵誠出差回來前,秦曼芝把他的東西收拾打包,將它放在門邊,準備等凌淵誠一回來,就要他夾包走人。

其實,自從與凌淵誠久別重逢後,秦曼芝總是覺得驚嚇多過於驚喜。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