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句「不給我就是不愛我」的屁話下,明明自己不想要,提不起性趣,也硬著頭皮獻上自己。
對性,她的想法很簡單,兩人情深火熱時,該炒熱就炒熱;或是春情盪漾看對眼,你情我願,防護措施做得好,一夜風流也無妨。
這麼難得遇到一個會讓她流口水的男人,很可能以後遇不到更優的——就算真的走狗屎運讓她遇到了,這男人還得剛好對她有「性趣」才行。
也許是酒精助膽,也許是這男人吻得人意亂情迷,楊墨莉決定就在這麼將錯就錯。
反正,此刻的她也沒多的冷靜再「夭鬼假細意」。
男人剝她的衣服像在剝洋蔥似的,但他每脫下一件,熱膩的吻也跟著吻遍她的肌膚。
「你有沒有準備那個?」楊墨莉呻吟似地問,幸好還來得及捉緊這最後一絲理智。
「保險套?」男人伏在她上方,已經迫不及待地玩弄起她軟嫩的雙乳,她顫抖著,腿問羞人地泛起熱潮。
她這輩子只一贏楊雪莉的地方,大概只有體重和三圍。上天是公平的,聰明又長袖善舞的才女楊雪莉是個洗衣板,每次想到這裡,楊墨莉才稍稍平復一點心裡的不平衡。
不過現在,她害羞得想遮掩胸部「別遮」男人阻擋了她的動作。眼裡的熾熱宛如火山的熔岩,那赤裸裸的貪婪與熱情,讓她像淋浴在暖陽中的花蕊,含著盈盈的情露,綻放了。
男人把她的雪乳像揉麻糯似的捏弄著,楊墨莉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越來越粗沉,抵著她大腿的火柱也亢奮得讓她連瞄都不敢瞄一眼。
這麼巨大又硬挺,她怕自己會暈過去,但更多的是強烈的興奮。
「當然有,這是規定,不是嗎?」她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