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這是規定,不是嗎?」她說完,低下頭含住一顆已經被他玩弄得硬挺的乳蕾。
什麼規定?她來不及細想,極致敏感之處被溼熱的口含住,男人的唇舌正以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讓女人臉紅的方式吸吮、舔弄著她。
「啊」楊墨莉腦袋裡所剩無幾的辭彙,變成一團熱辣的糖蜜,羞恥又甜美地在他口中融化了。
「你真是可口極了,恩。」男人輕輕抬起頭,那紅得放浪的嘴角與她溼潤的乳蕾上,難公難捨地連著銀亮的絲,太色情也太香豔,楊墨莉感覺下腹悶悶的,春潮更加氾濫。
他沒有冷落別一朵空虛的茱萸,熾熱帶電的大掌在她腹部的肌膚上帶起一陣既溫柔也急躁的歡愉,戀戀不捨地,彷彿她是他所經歷過最美好的享受,彷彿她是世間最完美的珍品,他要用每一個溫柔的愛撫來膜拜。
他的手指沒有遲疑地探向那處未曾被探訪的處女之地,更輕柔地撥開伊甸園的柔密森林,要採擷那充滿誘惑的慾望果實。
女神的愛之泉,纏綿出慾望的樂章,樂音像天籟般美麗,又像致命妖嬈的魔音,會讓男人更加狂野,釋放被禁錮的原始獸性。
「你好熱情。」他高大強健的體魄覆上了她,教她領略禁忌快感的唇,貼著她耳畔吐出瘩瘂、灼熱的呢喃,「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一定甜得讓人上癮。」
說著,柔軟的舌頭舔過她同樣敏感的耳廓,細細地,不放過任何一寸,然後含住耳珠,用著和緩緩折磨花核的手指相同的律動,吸吮著。
他的手指模仿著舌頭的動作,在她顫抖溼潤的花核上轉動彈弄。
「啊」好熱,他的和帶起了她體內的火,愛慾之泉在沸騰。
她太敏感,回報予他無比的豐沛甜美;太嬌弱,承受不了獸性的蠻橫,可是也同時滿足了雄性的優越與征服欲。男人一直以為自己喜歡旗鼓相當的對手,可今夜他才明白,其實他骨子裡徹頭徹尾是個大男人。
白細的十指無助地揪緊床單,慾望將她高高地拋起,再旋轉,熱浪透入骨血,她怕自己會爆發,會瘋狂。
「你的聲音真美。」他加速了在她花核上玩弄地動作,執起她的手,溼軟的舌舔過纖纖指尖,滑過兩指間的凹處,最後吮吻著她的掌心。
「再多一點,讓我聽你的聲音,恩?」他阻止了楊墨莉想併攏的雙腿,雄健的體魄擠進她兩腿間。
「恩啊」不必他作出要求,楊墨莉根本身不由已,張開的腿心處,那惡魔般邪惡放肆的指掌,為她開啟了天堂之門。
楊墨莉啜泣著,世界成了一片渾沌,她只是本能地啜泣著,高潮後的慾望幻化成最細微的絲,味道是腥甜的,觸感是麻熱的,滲進四肢百骸裡。
「可憐的小東西。」他像成豹舔舐小豹,啜飲她晶瑩的淚珠,在她思緒飄散的短暫時間裡套上了保險套,隨後擺弄著身下仍舊無力而茫然的小娃娃,在她腰下墊了枕頭,讓修長的雙腿纏在他腰上,神秘的谷地才經歷一場狂風暴雨,雨後的美景總是格外動人,連白嫩的大腿都溼亮著。
他昂揚著火熱抵著她,楊墨莉眨著淚眸,神態像懵懂的小獸,看著伏在她身上,全身肌肉賁起的男人。
他低頭吻她,然後猛狠地挺進柔軟溼潤的小穴。
很痛!
若不是這男人先讓她欲仙欲死了一回,潑婦本色被甩到外太空還來不及回到地面,楊墨莉會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上一遍。
她依然贏弱,更形楚楚可憐。
男人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像瞪著怪物,慾望卻沒因此消減。
也許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收斂野蠻的侵略動作,溫柔地、緩慢地釋放情焰。
那分明像已經要瘋狂發洩的野獸,卻偏又壓抑著,結果只讓慾望繼續悶悶地燒,無止盡地燒,最後會連他一向自持的理智都燒得一乾二淨他真的無法再忍受更多。身下人兒的嬌美,還有她緊窒柔軟到令人瘋狂一包覆,因憐惜而生的壓抑成了隨時會被掙脫的鐵鏈。
直到楊墨莉嚶嚀著,媚眼如絲,擺動腰身回應他。
鐵鏈被扯斷,落地鏗然有聲,床柱猛地撞擊著壁面。
他的人生從未如此失控,低沉瘩瘂的嘶吼與越來越猛烈急促的節拍,在這一刻,將所以秩序與規律,摧毀殆盡
男人又用那種成豹憐寵小豹般的方式吻她,愛撫她,喃喃地說了什麼,她聽不清楚。
「你怎麼會」
楊墨莉打了個呵欠,只想睡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