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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嗎?

許世卿越想越覺得可能,溫簡現在去鄉里調停去了,阮紅嬌趁他不在的時候找同夥“密謀”也有這個可能。

他就好像掉進了迷障裡,思維越來越散發性,奇怪的是在這位神人在毫無根據的推測下,只憑著對阮紅嬌的厭惡,居然能夠猜出七八分的事實來,可見這是一股多麼強大怨念力。

可是等許世卿再次從樹後探出頭來,卻發現,咦,阮紅嬌消失了?

剛剛她站著的地方已經沒人了,而且四周都沒有人了。

許世卿一驚,忙從樹跟出來,四下裡張望,果然不見了。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許世卿疑惑著轉過身,卻在轉過身的一瞬間突然看到阮紅嬌正站在自己的背後,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他嚇了一大跳,身子不由往後一縮,正好踩著一塊不平的地,差點兒跌倒。

阮紅嬌早就知道有人跟著自己了,撇開綠兒也是為了看看是誰在跟蹤自己,只是沒想到是他。

阮紅嬌看許世卿的狼狽樣子,極是關心的問道:“許仵監,你怎麼了?”

“沒,沒事。”許世卿已經站穩了,勉強笑了笑,佯裝無事道。

“許仵監,真巧啊,在這裡遇到你,咦,你剛剛不是在衙門嗎?”阮紅嬌又笑問。

疑心生暗鬼,他看著阮紅嬌露出笑容,只覺得她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意味深長,就好像披著羊皮的狼在打量自己有沒有引起其他羊的懷疑,於是他佯裝鎮定,道:“我出來辦事,從此路過,看到前面有個人好像你,走過來一看人卻不見了,結果你站在我身後,倒是把我嚇到了。”

阮紅嬌掩口笑了起來,道:“倒是奴家的不是,近來氣悶,奴家不過隨意走走罷了,既然許仵監是出來辦事的,那麼奴家不敢多擾。”阮紅嬌微微俯身拜別。

許世卿也回禮,阮紅嬌便扭身往回走,走了幾步還回頭衝許世卿笑了笑,只是在回過頭來之際,臉上的笑容在驟然冷去,化為寒冰。

那許世卿見阮紅嬌走遠了,這才長長撥出一口氣來,暗道,看來要對付這個女人,還要更慎重一點才行了。

許世卿不會武功,他又高又瘦,身體羸弱,眼皮下還有一團青黑,雖貌不驚人,但他也有他的優點,就是心思細密,吹毛求疵,邏輯分明。

首先他對阮紅嬌的背景來歷做了一番調查,面上的確沒什麼問題,就好比一具屍體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他知道,這個時候,就應該剖開她來看。

但不能亂動刀子,所以他派出自己徒弟遠赴她的家鄉,也就是到她的心臟部分,心臟聯絡著全身的血脈,可以查出她所說的父母、公婆以及去世的丈夫,這就像一個人的心臟會跟每條血管相連,絕對不會有多出來或者少的一部分。

必要的時候進行層面比對,額,他抬頭看到徒弟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於是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萬一“阮紅嬌”確有其人,你就去給我帶回一個認識她同鄉,那人肯定不會隨便隨你過來,你可以告訴他你是太平鎮衙門的人,並用銀子收買,這很容易。”頓了頓,他又道:“你放心,這筆錢還有你來回的路費及其他費用,我會給你,只要你能把事情辦妥。”

他幾乎肯定如果不是沒有阮紅嬌這個人,就是這個阮紅嬌是個冒牌貨,他說這話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把解剖用的柳葉刀,還道:“銀子就像是這刀,下對地方絕對有用,這一次的事務必要隱秘,你對其他的人就說家裡有事要請一段時間的事假,並且我已經允了。”

他的徒弟是衙門指派給他的學徒,跟了他半年,雖然在驗屍方面悟性不怎麼樣,但勝在聽話,那徒弟聽到師父叫自己去查這個人,好似在懷疑這個人,於是問:“師父,這個阮紅嬌有什麼玄機麼?為什麼不找個捕快大哥來辦?”

許世卿看了他一眼,道:“為師覺得這個人有些古怪之處,加上前些時的案子一直未破,故而叫你先去查檢視,你知道她和溫捕頭的關係為師擔心又不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驚動太多人,總之你去查一查,萬一能查出什麼,算你立了一功。”

那徒弟聽明白了,雖然也感覺這不像是仵作該管得事,可也覺得師父的顧慮有道理,沒準還真能查到點什麼,於是便在第二日遵從師命去了。

徒弟去抄阮紅嬌的老底,師父當留在鎮上盯住他。盯住,真的是盯住,許世卿每天都在全味居附近晃盪,把阮紅嬌盯得牢牢的!

☆、第四十一章

許世卿宛若打了雞血一樣;開始了他短暫的雙面人生;白天他是一個貌不驚人的衙門仵作,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