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事更是無處談起。
那些事已過了兩年,期間溫簡的大伯母溫侯夫人陸續寄來書信與他商討過幾次,有意叫他快些把親事定下來,可是溫簡如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京城諸事諸多排斥,婚嫁之事更是百般推脫。
溫簡的母親在庵裡修行,父親又常在外奔波,因而就一再的耽擱了下來,但他到底年紀不小了,再拖也拖不了多久,指不定哪一日家裡就會傳來書信,叫他趕回去拜堂。
“怎麼這副鬼樣子,莫不是真對那女子上了心?”許世卿半開玩笑的道。
“哪裡,我只是覺得”溫簡搖頭無奈道:“如果把你跟嬌娘湊做了一對,那我可真無法想象會是什麼狀況。”
就像溫簡覺得阮紅嬌和陳飛不合適一樣,他覺得她跟許世卿也必定不合適,如果叫他想,他還真想不出有誰和阮紅嬌登對。
“怎了?是她不好,或者是我不好?”許世卿追問。
“倒也不是你的問題,更不是她的問題而是你們的個性南轅北轍,實在叫人無法想象。
不是溫簡小瞧了陳飛,陳飛若是落入了阮紅嬌的掌心,那定是任其搓圓揉扁,也不是他有意潑許世卿涼水,一個喜歡屍體甚於活人的許世卿,配上一個以弱搏強,步步為營阮紅嬌,那真是真是令人驚悚的搭配。
“怎麼,我的個性很差嗎?”許世卿佯裝氣憤的站了起來,眼睛一橫,走到溫簡面前。
“你相處過的活人比屍體多嗎?”溫簡挑眉反問。
“”
許世卿素來牙尖嘴利,說話刻薄,卻不知怎麼回事,這會兒竟然偃旗息鼓,溫簡正覺得奇怪,突然隱隱聽到遠處有一些動靜傳來。
本來今天縣衙開酒席,四處熱鬧,有些個動靜也不足為奇,許世卿恰在此時猶疑不定的問:“老五,你義妹是不是閤中身材,相貌清秀,舉止斯文?”
“你怎麼知道?”
“我可能看到她了。”許世卿直直的望著前方道。
溫簡聞言從涼亭的圍欄上跳了下來,轉身朝許世卿看的方向看去。
原來許世卿剛剛正對著他站著,而這個方向面向假山,在假山的錯落縫隙之間,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花園南面的那扇拱門。拱門外有一個過道,正通向廚房,那裡正站著一幫少女,此刻正與一位年輕的寡婦打扮的女子對峙。
許世卿一看到寡婦打扮的女子,自然想到了他們正在聊著的阮紅嬌,今日承包宴席的正是“全味居”,若是老闆娘阮紅嬌在這裡,似乎也沒什麼稀奇的。
溫簡順著那個方向看去,果真看到和那幫少女對峙的人就是阮紅嬌,正在奇怪之間,就見其中一個少女和她爭執起來,少女推搡著她,她往後退了幾步,不巧正退到了井邊。
那些女孩兒們似乎情緒都很激動,另一個少女也上前動了手。
“她們在幹嗎,不知道井邊很危險嗎?”許世卿說著回頭一看,才發現溫簡已不再了身邊。
原來溫簡見情況不對,已經掠出了涼亭,他的身形輕快,一陣風似的出了去,所以許世卿沒留意到。
可是卻在溫簡剛剛到門口時,就眼睜睜的看著後來的那名少女推了阮紅嬌一把,阮紅嬌的腿被井沿擋住,身體整個向後倒去,跌落進了井裡。
那些少女們大約也沒想到,頓時尖叫了起來:“啊——”
尖叫聲中,溫簡飄然已至,二話不說,也跟著跳下井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準備雙更的,發現很多人每次雙更的時候都只看最末章,而把前一章的更新忽略掉了。。。。所以忍痛,今天不更後一章了,明天更
☆、第二十七章
話分兩頭說,阮紅嬌為什麼會被一群小姑娘家的圍堵,這事兒還還真得怪溫簡不可。
若問起著太平鎮最是炙手可樂的單身男子,那可非縣衙捕頭溫大人不可。第一,人家是有公職的人;第二,練就了一身好武藝;第三,為人正派;第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模樣英俊,身材欣長,談吐得體。
這樣一個男子,又在太平鎮這種小地方,那簡直是鶴立雞群,英雄氣概,森森的吸引了一干待字閨中的少女,而正是這樣完美的夢中情人,近來卻頻頻與一個不守婦道的寡婦傳出風言風語,如何不叫人對那寡廉鮮恥的婦人不氣惱。
今日在縣衙後院擺酒,夫人小姐們落座於花廳內,其中便有那縣太爺的千金李瑤琴。
這位李小姐乃是縣太爺三十多那年才得的獨女,如今不過才十四、五歲,因為得來不易,自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