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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候砍去了,後來陰息風私下又做了一個更好的,這一次的機關手不止能夠做幾個拂手彈指的姿勢,還能握杯飲酒,若能控制得當,便是撫琴也行。

最重要的是,這個機關手還是個大殺器,除了可以射出鑽皮入骨的“鱗雪霧”之外,機關手的指甲打磨得比鋼刀還銳利,可作為武器使用,指上的中戒藏毒、無名戒藏迷藥,手鐲中又可以射出飛針,這個設計是專門為她方便使用金焱針而作,裡面的機括可以讓金焱針的射程更遠。

陰息風還道:“我這個傑作可比真手還好使,若是流傳到了江湖上,多得是人巴不得砍掉自己的手來換它。”

莫道他狂妄,這機關手若是真的傳開了,怕真是如此,這機關手的設計真是步步殺機又隱蔽十分,叫人防不勝防,在勝者為王的江湖上,有一個這樣的手,可比真手還有用。

白晚笑納之後,還笑道:“你增了我金焱針的射程,就不怕萬一有一天我拿它對付你?”

陰息風聞言道是愣了一愣,腦中想象那幅畫面,心中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冷笑著道:“若有那麼一日,你可一定不要手軟,叫我死了心,我也好得個圓滿。”

他這樣說,真叫白晚不好接下去,只好訕訕一笑,裝作聽不懂了。

幸好陰息風又轉了話題,問她如何與王太尉聯絡之事,因為從城裡得到的情報,眼下四方城門外都設了關卡,進出要一人一人驗過才放行,溫候又派人盯死了太尉府,勢必要在她聯絡太尉之前截住她。

白晚道:“我與王太尉之間另有聯絡人,我只需與那人聯絡便行了,只是我要進城,恐怕還需要你從城裡調出一個人來,與我互換身份才行。”

陰息風對她真是無語,道:“你倒乖覺,真是物盡其用,我城裡的確有產業,有個酒坊老闆娘是我的人,我讓她出來,你再易容成她的模樣進去,倒也便宜。”

白晚早打好了算盤,此事看似陰息風在幫自己,其實他對溫家也是恨極,所以決計不會為難自己,雖然如此,依舊裝出一副感激不盡的模樣狠狠恭維了他一番,那副逢迎獻媚的模樣真好好把陰息風一頓噁心。

到了第三日,果然有一名酒坊老闆娘乘著送酒的馬車到了農莊,陰息風幫白晚易容成她的模樣,老闆娘將一些情況告知與她,她便坐著送酒的馬車進了城裡,在城門外的關卡處也沒露出破綻,順利的進了城裡。

入城之後白晚叫人裝了酒,裝作送酒的去了聯絡人那裡,按照以前的商議,聯絡人只是負責安排她和王太尉的見面,故而這一次她沒有把那一疊“證據”帶在身邊,王太尉的心思不得而知,她自己也覺得這麼重要的東西親手交予比較好。

一番商議之後,她從聯絡人那裡出來,去了“老闆娘”的酒坊。雖然她的事情已經辦完,但現在她的身份是酒坊老闆娘,若是一日出城兩次,怕引人懷疑,故而還要在這裡等候一晚,次日仍是跟著送酒的馬車出城。

畢竟這裡是陰息風在京城的一處據點,總不好為她的事情,壞了他的耳目。卻不想入夜之後,這酒坊裡來了一位讓她熟悉的客人,竟然是他。

來酒坊裡的人是溫簡,白晚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她躲在二樓的窗戶後看著那個酗酒的男子,不過幾日時間,他已全然變了模樣。

溫簡被溫候趕了出來,再不願見他,也不許他再踏足溫候府一步,可是溫簡卻沒有離開京城,三天時間,白天他四處在尋找白晚,入夜之後,因城中施行宵禁,他無法在繼續找她,就開始酗酒,一開始只是覺得苦悶,喝著喝著就無法收拾,醉了也好,京城裡的酒坊大多兼辦了客棧,醉了隨便找個房間睡一覺,第二天再起來找她。

所以,每天晚上,他找到哪裡,天黑到哪裡,他就醉到哪裡,睡到哪裡。

他心中知道,自己這樣盲目其實是找不到她的,可是仍然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他想要說服白晚不要把證據交出去,他想要告訴她,王敬才是幕後黑手,他們溫家中了王敬的圈套,證據一旦交給王敬,王敬不會放過溫家也同樣不會放過她。

雖然他明白,溫候說的沒錯,白晚恨死了溫家,別說現在沒有證據證明王敬才是罪魁禍首,即便有證據,只怕她也不會相信,可是他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他讓所有人陷入危險當中,他死不足惜卻還是想要做點什麼來挽回。

被心*的人背叛,陷自己的親人萬劫不復,溫簡現在失去了一切,自責、痛苦、恐懼、失望,追悔等情緒已經徹底壓垮了這個昔日正直的青年,他盲目機械的想要抓住希望,可實際上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