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再也不要?”他重複了這幾個字,笑意更濃,看不清,透不透。
李傾城在心裡告訴自己:“再信你一次,先拿到光碟再說,至於原諒你?紀典優,你想都甭想!”
他按熄了菸蒂:“跟我去拿光碟。”
李傾城跟在他的身後走出辦公室,卡座裡面已經沒有了程瀟的人影,他已經不知在何時離去了。
紀典優轉過身來,嘴角抽笑,看著她四處的尋找那個人的影子,在她的身後說:“你們的事情明天就會見報。”
她疑惑,看著他。
他淡淡的笑,情緒已經恢復得百分百,又像一隻妖孽一樣,玩世不恭,笑看這人間的俗世男女之態:“是他安排的狗仔隊。”
她看著他玩笑的說出來這極正經的話,紀典優還是笑,眼睛裡面水波流轉,像灕江的水波般散發著潤澤。假如,不是如此的清晰他對自己做過那麼多令人髮指的事情,李傾城應該就會對自己說:“不許你沉迷美色!”
旁邊有一臺餐桌,他拉開了椅子,隨意的坐下,玩弄著自己的打火機:“在我這裡是不允許被拍照的。”
這個解釋李傾城並不知道自己相信多少,既然程瀟已經離開,她也應該要回去了。儘管不知道紀典優說的是否屬實,事關她本人,她也應該要問一問程瀟。
他玩著打火機,隨意的坐著,姿勢並不優雅,但是霸氣十足,有一種錯覺讓她在腦子裡響起。這個人,出爾反爾,不按牌理出牌,讓她不得不隨時提高警惕:“那個,光碟我明天中午過來拿好嗎?”對,明天中午,最好把林沫沫也攀過來壯膽!
不打算跟他說再見,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再見面,她從他的身旁走過,卻——被他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