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忘不了和花千骨的那一夜,我仍舊很介懷人生中的這個汙點。
可能我這輩子只和唐秋言談過一次戀愛。
我對愛情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苛求完美,幻想純粹。
我心不在焉的開著車,回到墨園的時候,才發現墨園沒有人。
我問蕭奶奶:“爸爸媽媽呢,小草莓睡了嗎?”
蕭奶奶看見我一臉焦急的樣子:“你怎麼才回來,小草莓現在在醫院呢,你趕快趕過去。”
我大驚:“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草莓趁著午睡時間偷偷去了後山的草莓園,從坡上滾下來了,尋到她的時候已經休克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呢,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
正文 我是孩子的父親
我覺得天旋地轉,心頭一下子被一塊巨石壓住一樣。
“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快去看看吧,在平安醫院呢。”
我還沒有將話聽完,大步就跑出去,開了車,就疾奔平安醫院。
我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墜。
開著車的手指幾乎都在發抖。
小草莓,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有事!
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昨天晚上小草莓也要跟著我去校慶,小考慮到有很多教授講座,就沒有同意帶她去。
我騙她說墨園的後山有個草莓園,她要是乖乖的,回來我就陪她去摘草莓。
誰知道她會一個人去的。
我的眼淚巴拉巴拉就往下掉。
我沒有想到我泊完車,竟然看到了唐秋言,他匆匆忙忙的下車朝我走過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飆車嗎,這麼多人的商業街你竟然開的這樣快,不要命了嗎?”
唐秋言張口就訓我。
我沒有心思考慮唐秋言是怎麼出現在這裡,偶遇還是跟蹤,此刻我看到唐秋言像是看到一個救星一樣。
我抓著唐秋言的袖子:“小草莓出事了,我的小草莓出事了。”
唐秋言也怔住了一秒,但是顯然他比我鎮靜的多:“你先別慌,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語無倫次的將小草莓的事情說了一遍,邊說邊哭。
唐秋言安慰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們趕快去看看情況。”
我狠狠地點頭。
我和唐秋言一起進了平安醫院。
爸爸媽媽都坐在急症室外面的長椅上,一臉的焦灼。
我跑過去:“小草莓怎麼樣了?”
媽媽握住我的手:“你先彆著急,還在檢查,應該不會有事的。”
一會兒醫生從裡面出來:“檢查結果出來了,受到重物擊撞導致的脾臟破裂,馬上要動手術。不過這孩子的血型很罕見,這孩子是AB-RH陰型血,我們血庫裡儲存不多,你們誰是孩子的家屬,有必要和我們去驗一下血型,以防血庫不夠。”
“我是孩子的父親,我就是這種血型,抽我的。”唐秋言走過來。
當時我只覺得整顆心臟都懸了起來無法思考。
“請你在這個手術單上簽字。請跟我走。”
唐秋言就這樣跟著護士走了。
手術整整動了兩個小時,但是很順利。
我站在加護室的外面,看著裡面蒼白的小臉蛋,淚流滿面!
感謝老天!
我的肩膀多了一雙手。
我轉頭是唐秋言,可能被抽了400CC的血,唐秋言的臉色有些蒼白。
他將我擁在懷裡,我在他的懷裡哭了很久。
我真的嚇壞了,這兩個小時對我來說,像是半個世紀那麼漫長,我忽然覺得生命真的好脆弱,越是珍惜的東西越是容易失去。
“小諾,我們在一起吧,讓我照顧你和小草莓。”
我的整張臉都悶在唐秋言的懷裡,我卻聽見的我清楚的回答:“好!”
我累了,我一個人累了。
我也想找到一個港灣,想要有一個溫暖的胸膛和臂膀。
唐秋言,我想和你在一起,做夢都想
再也不想和自己過不去了。
當時爸爸媽媽就在我們旁邊,他們那麼聰明的人,事情幾乎猜的七七|八八。
就衝唐秋言剛剛的那一句:“我是孩子的父親。”就足夠驚人了。
我將事情坦白了,我告訴他們這些年我都一個人在國外,我告訴他們君思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告訴他們其實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