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船上已經亂成一片。大呼小叫的營救李番,我的大船早已將掛滿船帆衝出了杭州灣向大海深處駛去。
“李先生,讓您受苦了!”甲板上我向李之藻走去,深深的行了一個禮,李之藻此時已經快要70了,蒼蒼白髮,在海風的俄吹拂下顯得有些零亂,多日來的無妄之災讓他多少精神有些萎靡,但是見我如此禮貌還是回了禮。
“振之,這次連累你了,不過你我的理想不久就要實現了,想來這些苦也是值得的。”徐光啟上前和李之藻說道,他二人有同窗之誼,曾經一起在利瑪竇那裡學習西學,又共同翻譯新書,數十年來生息相通。
“子先說的哪裡話,你我風燭殘年,不過苟活於世,此時閹宦橫行可惜無人力挽狂瀾!”李之藻惋惜的道,到了這個地步他自然知道中原已經沒有他容身之所了,在朝廷那裡他這是叛逃,不管是他子孫後代也是要遠赴異國他鄉,心裡不是滋味。
“哎,振之說的哪裡話,大有前途正是你我發揮餘熱的時候呢,來我給你介紹這個是我新收的學生叫做李開陽,不要小看他啊,小小年紀已經是朝鮮總督了,這次他遠赴中原來就是要尋找你我的,不想走漏了風聲,害振之受苦,元度,還不給你的新老師行禮,從今以後你也要管他叫老師,知道麼?”徐光啟居然和我擺起架子來。真讓我哭笑不得,拜託不要隨便給我拜師好不好,這事好象不是你說了算,心裡這麼想可是嘴上還要應和道。
“是的,老師請受學生一拜,”說著就要跪下,給這位新老師致禮。
“別別,我當不起,這個我可不敢,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