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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後說我摧殘教師,壓榨老師。這可是你們自願的,我沒有強迫!

就這樣足足忙活了三天才基本將平壤大學的師生比例和框架搭好,並且讓所有的老師各就其職。當然了其中授課最多的就是我了,不但要主講軍事,還要到農學那裡講畜牧繁殖,醫學院裡也得經常去坐坐,真是勞心勞力,沒有一個人能幫得上我的,算計來算計去,原來還是我的工作最多最累,並且沒有工錢。唯一省心的就是醫學院,由於老師和學生大多都是我從杏林書院帶過來的已經自成體系,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的進展也是最快的,成果也是最多。

不管籌備的是否完善了,九月八日這天平壤大學的開學典禮算是開始了,我這個人很信這個得有九有八是個好日子不容錯過,所以當日我帶著未來各院的領導和老師一起登上了臨時的採臺,下面很熱鬧不光是學生,還有看熱鬧的百姓。我被任命為攝政王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朝鮮,這些人今天來大概是想一睹我的風采,我心裡美滋滋的道。

“天高雲淡,秋高氣爽,在這個美好的日子平壤大學迎來了來自各地的學子,我真的是很高興,同學們九月是一個收穫的季節,九月也是一個播種的季節,播下的是文明的種子,播下的是繁榮昌盛的種子,播下的也是希望的種子

第四卷 披荊斬棘 第十一章 坎坷

如果放在從前有人要問我什麼事最難,我會給出很多答案,考試、追女生、甚至是一千五百米體育達標,可是現在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辦學,辦一所綜合性的大學。

或許是不自量力也或許是好大喜功,也或許是總之原因很多,這所大學辦的並不輕鬆,我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至少現在我還沒有學會做一個好的領導,我將自己所得的一切都歸功於走運,並且經常誠惶誠恐,這就導致了很多事我都要事必躬親,放不開讓屬下去幹。可是我自己就能幹的好麼?事實證明我不是一個全能型的人才,雖然不少東西和領域我都知道一些,可是來源出處都一知半解,一叫真就不行了。偏偏是我的名頭大,牌子亮,凡是到我的課時學生們一個不少,還有其他學院專業的學生來旁聽,弄得我很緊張。

結果講課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難堪的情節。“老師,這是為什麼啊,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啊?”多是這樣沒有營養的問題。

“沒有什麼為什麼,這些都是老師的老師告訴老師的,你只管記住,包管好用就是了!”我經常的這樣回答,至於老師的老師是誰就更不在你們所知的範圍內了,你們也不需要知道。儘管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沒辦法很多知識是現在急用的,來不得現去推敲解釋或者是闡述,拿來主義在我這裡盛行其道。久而久之,我在平壤大學得了一個“好用老師”的稱號,事實證明我所教的確實是管用,有些知識用著用著就發現它的來由了。

當然了我也有做的明白的,自然是我的本行——獸醫,其實這樣說也有些不恰當,因為我作的是畜牧育種的工作。對於良種的培育實際是要歸咎於遺傳學了,但是此事人類的知識或許只侷限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是種簡單的認知,而且還帶有世俗階級思想。真正的遺傳學要到此後二百年後的達爾文的《物種的起源》來開創,而人類透過掌握的遺傳學技術來培育良種要到二十世紀的下半葉。

簡單的來說就像高中生物課上講的孟德爾的豌豆實驗大A小a一樣,可是真正說道育種這哪裡夠,涉及道雜交,復交,回交等一些列的手段來鞏固表現出來的優良性狀。總之這不是一句話解釋的清的,也不是一年兩年能見成效的,一個優良品系的建立少說要十幾年,多說要數十年,除非使用分子生物學,基因工程等手段,但是在這個時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一步步慢慢的來。不過好在老丈人塞桑雖然貪心,但是做買賣還是很地道的,在給我的馬匹中有不少蒙古好馬,藉助這些好馬估計可以使育種的時間加快。

既然這事急不得,那也只能按部就班了,先建立建立了種馬場,隨後是種牛,種羊,種豬,就是種鵝、種雞也不放過。反正這些東西我告訴了他們繁殖的程式和步驟任何人都乾的來的,至於為什麼,不要和我問為什麼!叫你怎麼做就怎麼作,怎麼老是為什麼呢,真是不懂得升官之道,上級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做好了自然有賞,做不好也不是你的責任,於是就出現了很多我樹立的榜樣,譬如豬官,牛官,馬官。不要小看這些人啊,這些人至少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都是很有權威的,叫那些豬啊,馬啊的做什它就得做什麼。

所謂辦學難,其實還不是難在這上面,難就難在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