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昌下獄被害。
至於鄧希晨此時已經被他父親強行的送到了去朝鮮的船上,並且派家將一路保護他,這哪裡是保護啊,分明是看著他。鄧父的這種決定無疑是正確的,在處理蘇州民變時,帶頭的顏佩韋、馬傑、沈揚、楊念如和周順昌的輿隸周文元五人一律被論死,他們被合葬在虎丘附近,墓碑題曰“五人之墓”。唯獨鄧希晨隻身逃脫,此時中原雖大但是到處都是魏忠賢的黨羽,遠渡朝鮮自然是最後的選擇了,何況鄧子龍戰死在朝鮮,鄧家和朝鮮的李舜臣家一直有來往,所以鄧希晨就到了李哲那裡,打算過個三年五載風平浪靜再讓他回來,不但避了風頭,也會將柳如是的事逐漸忘記。可誰能想到不到兩年鄧希晨又隨我回來了,他本來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見柳如是,兩年畢竟時間不短,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變化,尤其是柳如是在青樓裡,環境複雜,鄧希晨實在是害怕無法面對這個現實。可是酒一喝多,再加上掌櫃的一提,憑著性子就去了絳雲樓,還沒述別情呢,就趕上李番前來搗亂,自然是大打出手了,剩下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那兄弟你有沒有問柳小姐這些年有沒有忘記你呢,還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呢?”聽完他的故事我在一旁問道,真沒想到鄧希晨還有這樣的歷史,原來和柳如是是老相好了。我這樣直接的問他,鄧希晨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出來,在我再三的考問下,才明白這小子現在心裡有障礙。原來那兩個書生鄧希晨是認識的,陳子龍還是他的老鄉是松江府的人,才華橫溢。那個年長的叫張溥是太倉人,與同邑張採齊名,時稱“婁東二張”,他們很早就組建了應社,這張溥正是應社的領袖之一,年歲雖然不大已經隱然的成為了江南文人的領袖,抨擊時政,澄清義理在文壇上很活躍,那《五人墓碑記》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我說麼,一聽這個張溥,怎麼這麼耳熟,原來《五人墓碑記》是他寫的,我中學時可是讀過這篇課文的,能被編進教科書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心中暗自高興,這次是歪打正著,不用我去連蒙再唬就把這兩個人拉上了賊船,要知道這可是他們主動上了我的船,我可沒有邀請他們,此時把閹黨得罪了除非想死否則就根本沒辦法在中原立足,我管你什麼應社,黨社的,還是乖乖的和我去朝鮮吧。估計我只要把事情再誇大一點,嚇唬嚇唬他們這些倆人一定屁顛屁顛的跟我回朝鮮,還得感恩戴德,這次的這筆買賣做的可真是大賺特賺了,這場架也真是打得太有意義了。
一高興我把鄧希晨的事差點忘了,見鄧希晨在那裡望著我,我才想起來原來還得幫這小子解決柳如是,這個好辦,看鄧希晨說這兩個人的神情時,我就知道他是怕柳如是跟著兩個中的一個好上,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他是自尊心作祟,認為自己不如這兩個人。傻小子,得有些信心,看哥哥我幫你!
我拍了拍鄧希晨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別的事不敢說,這事沒問題,看見你的幾位嫂嫂了吧,還不是被我教育的服服帖帖的麼,女人啊,我有辦法,你就放心在這聽我的好訊息吧!”一高興我又忘乎所以了,完全忘了剛才海蘭珠是怎樣揪我的耳朵給我難堪了。
“那就拜託兄長了,不管事成與不成,我都在此先謝謝兄長了。”鄧希晨見我肯出馬自然高興,說實在的這些天他可是羨慕死我了,左擁又抱,夜夜春宵,這可是每個正常男人的理想。
我告訴鄧希晨等我的好訊息,大步流星的向柳如是走去。
“老婆們我來了,咦?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我沒話找話,柳如是對我很是好奇,到現在她還不知道這個拔刀相助的是誰呢?
“去,關你什麼是,這是我們女人的話題!”阿巴亥不明所以把我攆到了一邊去。我大聲怪叫道:
“怎麼能不關我的是呢,你們可都是我的老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個你們怎麼能不懂呢,嘿嘿,我這是來向柳小姐賠罪的,剛才唐突冒犯之處還請柳小姐見諒。”說著我一輯首,算是給她賠個不是,心裡卻在後悔剛才沒有好好的佔到香油,這下好了說不準她就要成為我的兄弟媳婦了,正所謂兄弟之妻不可戲,我頂多飽飽眼福了。秦淮八豔柳如是差不多要有主了,剩下的七個馬湘蘭也早死了二十多年,那麼算來算去只剩下了六個,不知道我能碰到幾個,那個陳圓圓,董小宛,李香君什麼的哪管是娶了一個回家也沒算白來古代一回啊。
柳如是見我給她施禮連忙還禮,口中輕輕的道:“是如是失禮了到現在還沒有請教先生的尊姓大名,更沒有謝謝先生的救命之恩。”說著盈盈下拜。這如何了得,讓美女給我下拜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