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為我這個現代人一開始確實是讓我難以下嚥。可以說就鄧家的那頓飯是我吃的最開心的,此刻最開心的自然是發現了這灌豆油。
是的是豆油,經過徐光啟的證實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原來是這是他對各種油料作物進行榨油比較時剩下的,雖然豆油得到了好評,可是由於產地和產量的原因,它被剝奪了廣泛推廣的資格,真是暴殄天物啊。也是黃豆還沒有找到他自己的準確定位,他未來的舞臺東北此時還在農業極不發達的女真人手裡,不過我卻要把這些豆油利用上。
是夜我將諸女神秘的招到了我的船艙,然後將門緊緊地鎖死。“老公你剛才那麼久幹什麼去了,天還沒黑你怎麼就這麼早關門呢,不會是現在就想”
“你想到哪去了,你老公我雖然很色,可是也不至於急到這個地步啊!”我連忙解釋道,怎麼會讓眾女這麼想呢,真是悲哀啊!
“老公你怎麼能是很色呢,明明是非常色麼,快說吧,若不是想這麼早就入睡還有什麼事情這麼神秘。”海蘭珠對我的解釋嗤之以鼻,不過對我的舉動還是很好奇的,眾女也都是看著我等待我的答案。
“呵呵,老婆們,你們就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麼,譬如說香味?”我開始誘導諸女。
“沒有啊,要說味道就是你身上的汗臭味,你可是好幾天沒有洗澡了。”海蘭珠是成心和我作對,不過眾女也紛紛點頭,讓我受糗。不對呀,明明是該有香味的,我用鼻子狠狠地仔細的嗅了嗅,除了眾女的香氣外的確沒有其他的味道了。糟了!
我一個健步衝到桌子邊從桌子下拿出一個盤子來。完了,完了,全完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了近一個小時才做成的啊。怎麼就這樣完了呢。眾女都圍過來,奇怪的看著我的表情,再看盤中之物。
“這是什麼啊,老公!難道你神神秘秘的就是要給我們看這個麼?”順姬不解的問道,海蘭珠則是把鼻子貼了過去。
“好像可以吃啊!”說著將手伸了出去。
“咦,怎麼弄不動,老公你這是從哪裡弄的什麼東西啊?”眾人此時都是看著我,不明白這盤子裡放的是什麼。我此時已經懊悔不已,原來將徐光啟帶上船吃過晚飯後,我就開始琢磨起他的豆油和地瓜來,這頓晚飯吃的的確是不爽,一想起這個豆油我腦海中就回想起現代社會的種種美事。於是頭腦中產生了自己一試的想法。拔絲地瓜!對就是這個拔絲地瓜了,這可是很美味的女士菜,估計眾女吃後一定會把全部的香吻送給我,嘿嘿,到時我就
想到做到,我找了一個理由離開眾人偷偷的溜進了徐光啟的暫時儲物間,將一些地瓜揣進懷裡,再拿上豆油罐鑽進了廚房,船上的廚房可能是除了我的艙室外最大的地方了,要給全船的人做飯,那自然是地方小不了了,將裡面的廚子打發走,我一個人開始閉門造菜。
古人將做菜用的油稱為膏脂,膏指的是植物油,因為植物油在常溫下不會凝固;脂才說的是動物脂肪油,常溫下是會凝固的,廚房裡就既有膏又有脂,可惜這些我都不用,我這次是要把徐光啟的豆油禍害掉的。
生火做飯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當年我作臨床試驗一個人住在牧場的辦公室時都是自己解決的,何況這時灶膛的火還沒有熄。至於做菜那不是吹的,咱的手藝也算是不錯了,雖然沒有經過正規培訓,可是做個把個小菜絕對是手到擒來,無他唯手熟爾。
小的時候自己十分挑食,開始父親還慣著我。我要什麼他給做什麼,可是後來由於我的要求越來越高,父親也不願意管我,他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是放任我自己去做,所以記不得什麼時候了,大概是七八歲時我就能做一些大米飯炒雞蛋之類的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所會的菜也越來越多。到大學時由於吃不慣食堂豬一樣的伙食乾脆和三個關係好的哥們出去租了一套房子專為吃飯。一時間我菜做的好的美名傳遍了幾乎整個系,包括臨系在內的朋友也都聽說了,於是我們的租屋經常會在飯點出現一些來蹭飯打秋風的傢伙。
到了臨畢業作論文的時候屋裡就更加熱鬧,當時我們的房子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這時沒了課大家都閒著,於是打麻將的,玩撲克的,看電視的幾乎把三居室的房子擠的滿滿的,一到了飯點這些人都賴著不走,真是懷疑這些傢伙是蹭飯的還是來玩的,答曰:兩者皆是。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地方又能玩,又有飯吃啊!
回想起那段時光我不禁唏噓,這種時日一去不復返了,不過今天自己又能重進廚房這種熟悉的感覺真是不錯。關外的時候我是從來不進廚房的,雖然廚子的手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