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啊,這事不用你操心,我有個大的任務交給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勝任?”我對龜公說道,經過幾天來的觀察我發現這個叫做陳三的龜公做事還是很機靈幹練的,於是我有了其他的想法。
“大人您儘管說,我陳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陳三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過些天我就要回朝鮮了,對這中原的事還真不放心,所以我先到登州找給個關係把你安排在衙門裡,給你先謀個一官半職的,你在那裡好好幹,我再給你些錢糧,你負責招募山東和江浙一帶縣像你這樣在青樓裡幹活的人,不用你做別的,就是給我打探訊息,凡是和這些達官貴人有關的一律不放過,包括他們經常出入哪所青樓,都和什麼人來往,做那些生意,我都要你詳細記錄在案,並且分類造冊。這些你能做好麼?”我問道。
“沒問題,交給小人我吧,絕對讓大人滿意,就是他們相好的我也不會放過的,只是不知道大人要這個幹什麼?”陳三不解的問道,我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噤若寒蟬。
“不該你問的別問,你給我記住你要是有什麼不軌的行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到時我自會找人和你聯絡的。”我森森的道,立時將陳三嚇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
“是,是,是,小人不敢,一定按大人的話做,不該問的不問。”對待這種人必須恩威並施,否則他早晚會出賣你的,而且不能讓他知道過多的細節。至於為什麼這樣做我有自己的打算,青樓和茶館酒肆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了,尤其是青樓商賈和官員雲集,難保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對中原我知道的太少了,只能先透過這種辦法來側面瞭解情況,這些嫖客說的多是商場和官場上的事情對我大有裨益。
分完髒,眾人高高興興地都回倉休息了,我卻要為明天登陸的事發愁。這次將簍子捅的這麼大,估計我們這艘船已經成為重點通緝目標了,這麼顯眼的一艘船如何登陸確實是個難題。
“大哥,這個你不必擔心,明天我自有辦法,這個禍是我惹的,能惹就能擋。”臨走前鄧希晨撂下這麼一句話,不想他了,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貪睡,事實上昨晚一直在為登陸的事擔心。這時大船已經停在了杭州灣中間,水面上過往船隻不斷,鄧希晨來到我身邊說道:
“大哥你看!“說著用手指著桅杆,原來桅杆上多了一面彩旗,這是做什麼的,大清早就給我看這個麼。
“大哥你可不要小看這面旗,這可是臨行前家父親手交給我的,這是我鄧家聯絡用的旗子,有了它可以召集周圍過往屬於鄧家的船隻,概有所命無有不從。”果然沒一會數艘船隻就靠了過來,其中最大的一隻上有人喊道:
“船上可有鄧家的人,不知道樹旗相招所為何事?”
“是李大哥麼,我是希晨啊,大哥上船一敘。”鄧希晨拔著船舷向下回聲道。
“啊,原來是二公子啊!你等等我這就上來。”也不見他怎樣動作,躍身而起,只在江華號的船幫上一蹬就上了甲板,好傢伙兩者之間的距離怎麼也有將近兩三米,他就這樣輕輕鬆鬆的上了船,真是好功夫,讓我開了眼界,眾人都大聲喝好。
“來,李大哥這是我剛剛拜下的大哥,他是”又來了,現在鄧希晨快成專業介紹人了,而且越來越順口,不但如此而且將我和鄧家剛剛確立的關係也說了出來。
“大哥,這位是李大哥俗稱江鰍李傑的就是他了,李大哥一手好輕功而且水性更是不凡,算起來還是我的半個師父,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他真是太好了。”原來是這樣啊,看他和鄧希晨的親熱勁就知道關係不一般,否則也不能把我的底細都告訴人家。
“參加大人!”李傑趕緊給我施禮,我也連忙還禮。“不敢不敢,李大哥是希晨的師父這個禮如何敢當,我還是和希晨一起叫你李大哥吧,您也叫我元度這樣親切。”見我沒有架子,李傑也是十分豪爽的人,高高興興地叫了一聲“元度老弟。”
“希晨,你怎麼在這啊,隨隨便便的就將你家的令旗拿了出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要知道這令旗一般的地時候是不會出現的,除非緊要關頭。”李傑顯然是鄧家的老人,所以說話很直,鄧希晨並不在意,嘻嘻的笑道:
“李大哥,我正是惹了大禍才拿出令旗的,只是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有你在這事就一定能解決。”
“說吧,我的小祖宗,你怎麼總是惹禍啊,這次惹了什麼禍,不是又打死了緹騎吧,這次我可不再押送你了,上次讓老婦人好頓埋怨,害得我半年多沒敢見她,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