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看我如何給你變出火來!”說著我拉著阿巴亥走出山洞,找了一處有光的地方,弄些乾草,此時時間剛過正午,7月的南方已經很炎熱了,在山洞裡還不覺得,可是一出山洞只覺得熱浪襲人,我將透鏡高高的舉起在陽光下找到焦點,將之對準乾草,不打一會幹草上冒出了薄薄的青煙,隨後一小朵火花應運而生。
阿巴亥張大了嘴幾乎不敢相信,一塊小小的玻璃竟能生出火來,將透鏡拿在手裡仔細把玩,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原因。見此情景我將阿巴亥的手拿了過來,將手掌平鋪,讓透鏡的光匯聚在她手心處,不大一會,阿巴亥手心吃痛,“啊!”的一聲將手縮了回去,樂得我再次狂笑,寂靜的山谷中到處迴盪著我的笑聲。
“你真討厭!”阿巴亥用手敲打著我,一臉的嫵媚,看的我垂涎欲滴,自從在船上過夜以來又是多日未近女色,此時看著阿巴亥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成熟少婦的嫵媚,和這種嫵媚極不協調的青春,構成了一幅邪意的畫面,要怪就怪我,將整容手術做的如此完美。
“看什麼看,沒看過麼,要看看你老婆去。”阿巴亥被我笑得惱怒了,隨口說道,這讓我想起了還在船上的海蘭珠等人,昨夜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脫險。見我神色黯然,阿巴亥知道勾起了我的心事,連忙在一旁安慰道:
“沒事的吉人自由天象,有鄧希晨那麼高超的武功,還有那麼多的衛士,應該是沒問題的,昨天要不是你強出頭,要去划船,也不會落水的。”
“怎麼能說是強出頭呢,那時我不劃誰來劃啊,總算是沒死就是命大了。”我說道。
“好了,好了,你說的都對,我是女人的見識,你別跟我一般,我們都脫險了,他們就更不必說了。”阿巴亥輕輕的撫著我的後背勸說道,如此近的距離,我幾乎聞到她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芳香,加上昨夜和今天的折騰,阿巴亥的衣襟此時已經鬆散,這樣的距離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她潔白深凹的乳溝,真是十分迷人。正所謂溫飽思淫慾,填飽了肚子的我此時一股邪火竄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阿巴亥的前胸。
“你看什麼呢?”阿巴亥注意到我邪意的目光,一低頭髮現自己已經春光外露。
“討厭,你就是色鬼託生的,家裡有了老婆還不夠麼?”好像是在故意引誘我阿巴亥並沒有拉上衣襟,而是距離我更近的輕斥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你沒聽說過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更加肆無忌憚的將眼光放直。
阿巴亥還是首次聽到這話,樂得哈哈大笑,“你還真能說,我看你可是把海蘭珠當寶一樣,她說什麼都聽,你呀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誰說的,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賊膽!”說著我一把把阿巴亥抱住,盯著她的眼睛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
“你來啊,你來啊,我才不信呢,以前那麼多機會你都沒有,這次也是一樣。”明明知道阿巴亥在激怒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其實估計忍不住的是慾火吧,四下裡無人,我的那道所謂的道德防線眨眼間就崩潰了。
一低頭向阿巴亥嬌豔欲滴的紅唇吻去,啊!的一聲,阿巴亥不敢相信我終於逾越了這道鴻溝,和她如此親近。雙手摟上我的脖子,和我纏綿起來,阿巴亥是個熟透了的女人,箇中滋味自然不能和海蘭珠和李順姬比,此時我心中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不但不讓我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瘋狂的刺激著我,一雙賊手終於穿過她的衣襟,將那座雙峰掌握在手中。
阿巴亥不堪如此刺激,渾身振顫,自從努爾哈赤死後已經一年半了,就是努爾哈赤在世時也好久沒有碰過她了,阿巴亥此時還如何控制得住自己,在我懷中不斷的扭動,終於碰到了我的傷口。
“疼”我被疼痛驚醒了過來,剛才的慾火霎時間滅掉了。
第三卷 初到中原 第十四章 瘟疫(一)
我的一聲喊痛,讓阿巴亥從情慾當中清醒過來,畢竟我還帶著傷,不適合這種劇烈運動,阿巴亥含著嘴唇,掙脫了我的懷抱飛也似的跑回了山洞。
怎麼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就真是讓我鬱悶啊。既然火生著了我還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現在沒事不等於一直沒事,細菌感染也是有一潛伏期的,於是我用了好長的時間將藥草熬好,捏著鼻子把藥灌進了自己的肚子,看我這獸醫乾的吃點藥還這麼費盡,沒辦法從小就怕吃苦。
雖然我這麼惜命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該來的還是來了,我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身體一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