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令,配合在塘沽登陸的我軍一起進攻北京。指揮山海關的是佟養性和祖大壽,他們曾經是戰場上的對頭,但是現在成了同僚和好友。
近年來遼東的開發已經日趨成熟,移民逐漸開始向東北中部遷徙,東北的沃土使得農民將種子種下後幾乎不用怎樣管理只要等著秋天去收穫就行了,再加上雨雪充沛,幾年下來東北不但可以自給自足,而且還囤積了不少糧食,這些糧食不但可以接濟剛剛移民來的難民,同樣也可以組織一次規模龐大的戰役。
佟養性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仗了,自從來了遼東以後他彷彿就做了太平將軍一樣,當作戰的命令下達以後,他簡直就樂上了天。士兵們經過一年多的訓練已經十分精悍了,但是檢驗他們的是戰爭,只有戰爭才能磨練出一支強悍的部隊,只有戰爭才能打造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
因此佟養性急切的等待作戰的命令,祖大壽的心情和他差不多,但是又有不同,他是帶著關寧鐵騎從關內撤回來的,他們丟了北京,儘管責任不在他們,但是這是作為軍人最大的恥辱,尤其是一支由袁崇煥親手建立的戰功卓著的部隊,他們何嘗敗過。
回到山海關,他們發現一切都變了,不一樣的武器裝備,不一樣的指揮作戰方式,不一樣的政府。他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優待,沒有任何人歧視他們,沒有任何人壓榨他們,當一件件更加精良的兵器和盔甲發到他們手上的時候士兵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每天除了訓練之外他們要負責耕種地裡的莊稼,對於吃的好,睡得香計程車兵來說這並不算什麼,更何況早在袁崇煥時期他們就曾經軍屯過。可是到了秋天,當他們獲知自己耕種的糧食的收成將全部被變賣,同時收穫的金銀分發到他們手裡的時候又是不一樣的心情。這樣,駐紮在遼東計程車兵不但能得到豐厚的軍餉還能得到自己的勞動所得。
這讓關寧鐵騎迷惑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政權呢,他們似乎有取之不竭的金銀,事實上朝鮮正是透過這種方式來分擔貨幣風險的,隨著積累的白銀日趨增多,錢莊的負擔越來越重,將不能吃的金銀換成糧食無疑是一個好辦法。這是鄧希賢想出來的,士兵們經常能看到一個拖著肥碩身體臉上總是笑眯眯的人問寒問暖,一開始他們並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後來他們才知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主管遼東和朝鮮錢糧的鄧財神時,肅然起敬。
為了更好的發展遼東,促進遼東的經濟快速騰飛,鄧希賢可是煞費苦心,幾年來遼東的情況也確實表明它比朝鮮更有發展的潛力,因為無限的發展空間似乎總是用之不竭,他並不懼怕從關內來的難民,這些難民一進入山海關首先是被安排在不同的隔離區接種鼠疫和天花等疫苗,經過隔離期之後被安排到各個移民點,統一發放種子和生產生活必備品。
有手藝的人則被選拔進入作坊和工場,在那裡他們將會得到更豐厚薪水,因此遼東的物產足以支援一次龐大的戰役,其後繼能力更不是別的地方可以相比的。
一切似乎都準備好了,唯獨欠缺的是一個命令,開戰的命令,庫房中堆積如山的戰略物資要是再不消耗就裝不下了,朝鮮、遼東需要的是一場大戰!
歷經坎坷的北京依然巍然聳立,每年的這個時候總是要有一陣子狂風肆虐,今年也不例外,並且儘管三月將盡可是風的勢頭並不見減弱,正是這一場又一場的大風使得蒙古草原上牛馬倒閉無數,北京此時的糧食僅夠維持士兵食用,自從崇禎自盡以後,南方來的漕糧徹底斷絕,而北方適逢瘟疫使得牛羊的供給幾乎中斷。這讓北京的居民斷絕了生的希望,大量的饑民湧出北京向著他們心中富饒的遼東涌去,這被稱為歷史上第一次闖關東,源於我的病毒攻擊。遼東政府像對待其他難民一樣,善意的接待並且安置了這些曾經是天子腳下的皇民,因此北京城內如今剩下的大多是清軍,以及跟隨清軍入關的旗民,即使是這樣因為糧食的缺乏也導致了人吃人的現象發生,與此同時人間的瘟疫開始傳播。主要以鼠疫為主,這更促使了居民的出逃,除了老弱病殘幾乎凡是能動的北京市民都逃出了這座死亡的城市,昔日熙熙攘攘的北京此時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
這一年也少有的乾旱,農曆三月十七,秦晉、河洛、齊、魯、吳越、荊楚、三輔等多處少雨,致使春耕的幼苗乾涸,並出現全國性的大旱災。華北地區更是滴雨未下,隨著北京居民的出逃,瘟疫開始在河北及周邊地區零散爆發,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大規模的疫情。
造成瘟疫德原因很多,但是這絕對和過渡的開墾有關,皇太極佔領蒙古之後為了獲得更多的糧食,大量的擄掠漢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