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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宮崎櫻已經站穩緩慢放開,鎮定的表情掩飾被強行壓抑心中的撩動。王辰逸關切細語:“小心點,別摔了。”
宮崎櫻整了整衣角低頭“嗯”聲,遮擋了半邊臉頰的翩翩秀髮下,是矜持,觸動。日本人一向禮貌,日本女人更是溫柔靦腆,還不忘面向王辰逸鞠躬道謝:“王君謝謝。”
就在剛剛,王辰逸又似乎看到了婉嘉和寒嫣,似乎剛才那一刻抱著的就是遠在家鄉的兩人。可冷靜的他立即明白眼前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值得交際的日本女人。夜幕的風涼爽得很,吹打在臉上,能使人冷靜清爽。
王辰逸溫文而笑,顯得風度翩翩。加之剛毅的氣迫,讓普通人望風披靡或是一座高大的山峰,能讓人敬畏又可讓人安全。“你家住哪兒?我送你。”
撥動額前的髮絲,賞心悅目的笑容能夠溼潤乾枯的心,溫暖過去被強行塵封的記憶。眼眸如彎彎的月亮,漂亮,乾淨,舒心,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捨。自然被清楚捕捉,先前赤誠相對雖言語不多都能感受到和她舒怡的交心,此時王辰逸卻看不懂。
“恩,那麻煩你了。”沒有多話,宮崎櫻依舊禮貌,矜持靦腆。倒不如之前喝酒那般灑脫,活潑。
途中,車內突然變得沉悶,宮崎櫻除了回答住址該往哪個方向開,卻沒有在多說什麼。她似乎變得不愛說話,王辰逸也不知為何,實在忍不住這壓抑的氣氛問道:“宮崎櫻你怎麼了,剛剛不是很開心嗎?”
“沒什麼。”勉強笑著回答,宮崎櫻又看向擋風玻璃前方。離開新宿的繁華區道路變得越泛昏暗,周邊房屋也愈加破舊。終於宮崎櫻主動靠邊停車,說話顯得無力。
一路來都是開開心心的,現在突然變得沉默寡言,強顏歡笑。宮崎櫻不願說,可王辰逸更想搞清楚怎麼回事。這裡是一座很小很舊,甚至看上去有些破的土木瓦舍。在日本,幾乎是很窮的人,或者租給那些來日本留學的學生住的地方。王辰逸微感驚詫,難道宮崎櫻住這裡?
開門,踉蹌下車。宮崎櫻禮貌站在車門外勾著身子雙手優雅捂在腿上,恍惚可見的飽滿月圓,發簾輕垂溫顏而笑:“王君,今天謝謝你,我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如果有機會,真想與你在喝一次酒。”
“只要有時間,我們隨時都可以找地方喝。”王辰逸也和善的笑了,真心的微笑。“我也好久沒像今天這麼開心了,其實我應該謝謝你。”
“那,下次見,拜拜。”宮崎搖晃不定的鞠禮,轉身朝家門口走去。只是在跨過街沿宮崎櫻不甚摔倒,雙腿捲曲趴在底上。
王辰逸正準備開車離去,拉起手剎下車幾個箭步跑到宮崎櫻身前,半跪俯身關切問道:“你怎麼樣?”當她抬起頭,眉梢緊促,一臉痛苦的表情,王辰逸緩慢扶起她這才發現,左手左腕處擦破了皮,珠粒般的血冒了出來,還有右腿膝蓋下側黑絲襪被磨破,也擦傷了面板,片刻就將絲襪染了一圈紅漬。
仰望著那關切,剛毅的臉龐,宮崎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搖頭輕柔細語說道:“我沒事,王君,你回去吧。”
見她沒有大礙,王辰逸稍感寬心。這時,手機鈴聲響起,王辰逸一看居然是朱曉打來的。好多天都沒有她的訊息了,自己也一直很忙沒時間打電話給她,心中說不出的舒坦。
還來不及開口,電話對面就傳出急促的詢問:“辰逸,你在哪裡?身邊怎麼不帶手下?我得到訊息,有人要暗算你,快”朱曉的話還沒說完,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遠射燈直射得眼睛難受。
多次的生死險情,練就出王辰逸特殊的危機感,他暗到不好。下意識撲到宮崎櫻朝旁邊翻滾,同時手槍沉悶的消聲器從耳邊擦過。
☆、巷口
撲倒宮崎櫻就地朝土木瓦舍的角落翻滾,三聲破響,瓦舍的木牆木屑飛濺。王辰逸並沒有停下,抱起宮崎櫻矮身跑到牆壁拐角另一邊,掩牆屏息,同時,牆的稜角處多了兩道缺口。
兩道缺口剛好與自己的頭處於平行位置,王辰逸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動作在慢零點一秒,子彈打中的不是牆,而是自己的頭。宮崎櫻何時見過這等場面,被緊緊抱住,貼在王辰逸的胸膛,驚心動魄仰望,映入眼簾是剛毅的臉龐,沉著冷靜,臨危不亂的氣勢。他的心跳是平靜的,身體卻蓄勢待發。
宮崎櫻非常清楚發生了什麼,她驚恐,慌亂,可眼前這張沉著的臉給了她一絲安慰,而且被緊緊抱著又讓她充滿安全感。似乎只要有他在,就不用害怕。身上的擦傷渾然不覺,好奇的心促使她想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正要輕啟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