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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文!】宮崎櫻混然不知王辰逸的心境,驚聲凝問,清翠銀鈴,聲帶拉得很長。“咦————清酒不是你這麼喝的!你這樣喝很容易醉。”

【人!】“這樣喝才痛快!”放下酒瓶,王辰逸咂嘴而笑,笑得開懷,笑得舒坦。酒是個好東西,自古以來,文人以酒會友,借酒抒情,悠遠流長的詩篇廣泛傳誦。綠林豪俠以酒會友,義薄雲天,豪氣肝膽,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開心高興時要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得人生來相會。失落傷懷時更要喝酒,以酒借愁愁更愁,明日愁來明日愁,醉了什麼都不用想,醉了才能抒發心中的不快,疏通心寂的堵塞。

【書!】宮崎櫻不明所以,嘟起紅潤的薄唇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隨即又靈巧的在王辰逸杯中倒滿。喜笑顏開的歡聲解釋:“王君,清酒要一口一口喝,吃著海鮮才能品嚐出味道。”說著趕緊放下瓶子,拿起一杯酒遞給王辰逸,自己也端起一杯。“王君喜歡喝酒,來,幹了,今天我陪你。”

【屋!】接過酒杯,王辰逸在次深深打量宮崎櫻,他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不僅如此,還十分豪爽。日本清酒頂滿天也才在二十度左右,酒精含量與中國的白酒相比簡直差太多了。但這畢竟是酒,王辰逸要的大瓶,估算下來差不多接近一斤。雖然宮崎櫻現在只倒了一杯,可這份爽快著實令人佩服,她說幹就幹,仰起頭,一眨眼的工夫,一杯酒下肚。

完了還用手背抹抹嘴唇,促眉凝望,咋舌哈氣。樣子十分可愛。王辰逸忍不住笑了,這次是真心的微笑。提起日本女人,難免讓人想起在結婚以後,丈夫工作回家,剛一開門就看見美麗的賢妻雙腿緊閉跪在面前,雙手扶地,斂衽不起,溫柔關懷,細語如絲:“夫君,歡迎回來,您辛苦了。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妾身立即準備。”

丈夫鼻氣如牛,關好門,或橫眉怒眼或冷漠以對,地包天的下嘴唇不宵一顧,霸道且猥褻:“先吃你”

誰說日本女人只會相夫教子,矜持持家,整日閉門不出不經世事?其實那都是過去的老思想,對日本現如今的狀況不瞭解而已。雖然日本依舊是大男子主義極重的國家,男人在外工作,女人包攬家務。如今女人的地位已經提高很多,強硬的職業女性不比男人差,相夫教子的人妻在家地位也相當高,只要得罪那位家務控,就等著內褲惡臭在洗衣機裡吧。就算沒結婚的女人,性格也早已不是舊年代那般對內對外唯唯諾諾。發展至今,被壓抑了幾千年的日本女人如雨後春筍,很多思想,很多性格都展露而出。在也不是從前地位底下,夫君說一是一,說二也絕不可能是一的低濺內子。

所以,對於傳統的王辰逸而言,很多觀念都還處於從書籍電視上舊日本的認識。即使來了日本一年,瞭解了很多當地人文,日本的人情事故也並不完全瞭解。所以在當初朱曉幾次提到日本人的民族自豪感幫王辰逸分析,出謀劃策。他聽後才若有所思,應謀以對。

“好,今天不醉不歸,來,宮崎櫻。”給各自倒滿酒,王辰逸在次舉杯,滿滿自喜,瓷聲輕嚓,一口喝了個乾淨。宮崎櫻毫不驕縱,邊吃邊喝,見王辰逸未動筷子,將他那份也一併消滅個精光。

兩條墨魚兩條金槍魚,宮崎櫻一個人全部吃完,這等食量王辰逸也不得不稱讚。還有一點,明明宮崎櫻是個活潑開朗的女人,兩人沒有過多的話語,只顧喝酒。桌上只剩空盤子,酒卻各自喝了三瓶。王辰逸除了感覺肚子微脹其它也無妨,倒是宮崎櫻小臉通紅,眼神略顯迷離,坐姿搖晃不定。看來是喝多了。

這一頓下來怎麼說也有個多小時,兩人話很少,相互敬酒都是一乾而盡。但兩人都感覺得出對方那份坦蕩,真誠的相交。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似乎是多年未見,久後重逢的知已。感覺一但到位,語言已經成了多餘,赤誠的心能清楚明白對方的感受。

朋友相交,有時需要一段時間的接觸,瞭解。久而久之,心底慢慢預設對方。可有時不過是彈指之間的感覺,瞬息就能清楚,這個人值得永遠深交。此時此刻,二人就是這等心境。

暮色蒼茫,繁華的新宿霓虹四起,映得昏暗天際一片紅氳。海鮮店外,宮崎櫻自己能走可也明顯有些踉蹌,高跟鞋“咯噔”錯亂緩步。突然腳一扭她“啊”的一聲痛嘶,柔軟的身體眼看就要摔倒,王辰逸手疾眼快猛然摟抱宮崎櫻扭動的水蛇腰。

微風,絮絮拂過,宮崎櫻的秀絲清揚飄逸,摩挲在王辰逸剛毅的臉龐。四目相對,近在咫尺。鼻息灑在臉上暖和,炙熱,滾燙。睜圓的眼眸平靜凝望,最後略有閃躲,沉穩的眸神直視片刻也撇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