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謙對時薇此刻的表現很滿意,他露出一個滿意且飽含著鼓勵的笑,然後俯低身子,埋頭,一邊吻著她的大腿根,一邊分開她的腿。
時薇仰起頭,大腦完全停止思考,或者說,是她勒令自己停止思考。她不想去想他的正牌女友小百合,更不想去想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更更不想去想他們當年是為何離婚。
再多殘忍的現實,在這對對**與性‘愛格外看重的舊情人眼裡,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他們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深入對方,與被對方深入。
在性‘愛的問題上,他們難得地默契,罕見地觀點一致。他們雖不贊同弗洛伊德的性‘欲理論,但也絕不否認,柏拉圖式愛情是對身和心的雙重摺磨。說文藝點,那是對人類自然屬性的侮辱與蔑視;說難聽點,精神戀愛純他媽扯淡。
由於他們在對待性‘愛的問題上思想高度一致,所以他們最和諧的時候,就是在床上的時候。
此刻亦然。
但就在氣氛尚好,鬱子謙弟弟的勢頭也紅紅火火之時,“咣咣咣”的幾聲兇猛砸門響,給兩個人驚得同時一愣。
時薇忙從迷離中徹底醒過神來,眨眨眼,這麼晚了,誰?
鬱子謙正騎虎難下,不知道是該很紳士地翻身而下放她去開門,還是應該很流氓地把她死按在床上一鼓作氣硬戰到底。就在他猶豫的空當,恢復理智的時薇兩手一推,膝蓋一頂,鬱子謙順勢從她身上跌進床裡,他哀嘆之餘,只能滿臉悲憤地看著她迅速裹好睡袍跑出去開門。
樓下的王大媽一臉焦急,“薇薇啊,出什麼事了?”
“什麼出什麼事了?”時薇不明所以,尷尬地笑了笑。
王大媽火急火燎的,“我剛剛在樓下聽你喊‘救命’和‘放開我’,一會兒就沒動靜了,我不放心,趕緊上來看看。薇薇,要不要緊?”
時薇吞了口口水,扯著嘴角乾笑幾聲,“謝謝王阿姨關心,我呵呵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