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對著時薇說:“你真的像一件待拆的禮物洗的乾乾淨淨的,香噴噴的是特意送給我的嗎?”他玩弄著手裡的浴袍帶子,卻並未施力。
時薇從牙齒裡咬出幾個字,惡狠狠道:“鬱子謙,你已經無恥到沒下限了,請立即離開我的家你!”
時薇正說話的功夫,鬱子謙卻倏地抽開了她的蝴蝶結,猝不及防。時薇瞬時暴露出來的身子被冷氣激得一哆嗦,慌亂與羞惱中,她只想抓起浴袍裹住自己,不料卻被鬱子謙死死捏住了手腕。
下一秒,鬱子謙一個翻身將時薇壓在身下,她的浴袍徹底敞開,赤‘裸的身子緊貼著他的T恤衫,那布料質地雖上乘,但印花圖案仍舊咯得她渾身不舒服。
鬱子謙緊緊地盯著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她身上,他那帶著邪氣的俊顏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息穩穩地噴薄在她的臉頰,時薇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一改方才的怒氣沖天,反倒膽虛虛地囁嚅,“鬱郁子謙別鬧了”
“我什麼時候說這是鬧著玩的了?”鬱子謙抬手,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時薇的下巴,“老婆,對於房事,我一直都是認真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聽著他用魅惑又磁性的嗓音說著下‘流的話,時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兩手無助地抓緊了床單。她懊惱,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體內的那股躁動不安,更意識到,她已經溼了。
時薇尷尬地別過紅透的臉,拼命暗示自己,醒過來,從他的蠱惑中醒過來然而鬱子謙斷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等到時薇想要及時抽回神智恢復清明時,他的手已經探進她的兩腿之間,隔著底褲摩挲著她的嬌嫩。
時薇呼吸一窒,咬緊下唇,憋回去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鬱子謙勾著唇笑得意味深長,“老婆,看,你都溼成這樣了,還抗拒什麼,嗯?”
☆、25 床笫之戰
時薇想;或許;就算自己跟他睡一次;也說明不了什麼,更算不上什麼傷天害理不守婦道的行為——
他們曾經是夫妻;領了證的那種;是彼此的合法長期做‘愛物件。
時薇咬了咬牙;並不是她太貪色,實在是眼下情勢險峻;想要逃出鬱子謙的魔爪已是沒有可能,與其被他來硬的;不如自己配合點,還能順帶享受一回。
如是想;時薇不再反抗,反倒放鬆了身子,任由鬱子謙擺佈。
鬱子謙明顯感覺到了時薇的變化,他滿意地彎了彎嘴角,隨即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時一手覆上她飽滿的胸部重重揉捏,另一手繼續在她的□划動手指。
時薇空窗了兩年,身子早已如處‘女一般敏感,鬱子謙只是稍稍撫弄了她幾下,她的底褲便已溼透。
男人鬆開時薇的唇,湊在她耳邊呵氣,“老婆,你果然還是這麼騷”
時薇眼一瞪,無比憤恨地盯著鬱子謙,脫口而出的斥責與反駁卻變成了虛弱無力的悶哼。鬱子謙低低地笑,原本大提琴一樣的色澤染進了些許沙啞,“老婆,承認吧,你的身體已經想我了我們復婚吧。”
時薇從迷離中掀起眼簾,她剛剛是幻聽了還是在做夢?他說他要復婚?
時薇張了張嘴,正不知該怎麼回答,卻頓時發覺身下傳來異物刺入的痛感。時薇一怔,條件反射似的想要拽出鬱子謙埋進去的手指,他卻又猛地向裡探入幾厘米,肆意搜刮。
自□傳來的快感讓時薇渾身僵住,徹底說不出話,只有咬牙憋回沖到喉嚨口的呻‘吟。
鬱子謙是最瞭解時薇的人,她的每一個小動作,甚至是她睫毛的微微顫抖,都被他看在眼裡,並能夠迅速領會她的心之所想。
見她此刻正緊閉著眼,面□鬆不鬆,猜她必是在享受與抵抗中來回糾結,便又伸進一根指,讓她徹底沉淪。
時薇終於難耐地輕吟出聲,卻又隨即將下唇咬得更緊,幾欲滲出血絲。她能夠想象得到此刻自己的表情與內心是多麼的放蕩和不堪,但她卻又沒有絲毫的力氣去抵抗。
或者說,她對鬱子謙這個人,從外表到內心再到他的佔有,從來都無法抗拒,更不想抗拒。
時薇認命,絞著床單的手指更用力了些。她想,如果今天的事躲不過,那麼就當做是她多年來唯一的一次放縱,就把這一夜情當做她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過了這一晚,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時薇漸漸放鬆了身子,更慢慢鬆開一直緊閉的唇,她似乎在等待他的進一步動作,就像兩年前的無數個夜晚一樣,等待他分開她的雙腿,等待他填滿她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