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起堅硬的城牆??
如果鬱子謙心裡還有她,那現在的女友小百合又是怎麼回事?她不相信一個男人日日往家領的女人只是跟喬楷一樣的演戲搭檔。
第一次,時薇很沒格調也很沒底線地跑去五環外用公用電話打給了私家偵探,但卻在對方要求見面詳談時,時薇又“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她還是沒有辦法做這麼沒品的事。
或許沒品只是個藉口,她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的期許落空罷了。如果調查出的真相是小百合就是鬱子謙的正牌女友,而非什麼演戲搭檔,那她該怎麼辦?她還會繼續因為他酒後的一句“薇薇是你嗎”就厚著臉皮往他的冷屁股上貼?
她已經不是青春期的小女生了,男人說句甜言蜜語她就會暈頭轉向。婚姻,她考慮的是穩定的婚姻,是一個沒有第三者插足、沒有痛苦和戰爭的平靜生活。
鬱子謙,這些你還能給我嗎?
時薇不否認自己正在動搖,更不否認,她的理智與衝動,分分秒秒都在較量。到底該選擇什麼?進一步還是退一步?或許,是該有個結果了
☆、22 入室真相
時薇從五環外開到家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塞車的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但很不幸,時薇有了思考的時間,卻沒有思考出任何結果。包括和鬱子謙的關係,包括她的屬於RISI機密的設計稿。
時薇回了家便擰著眉進了書房,繼續冥思苦想她下一步該怎麼設計,豈料目光剛一落到桌面,便倏地一緊。
凝視了桌上的圖紙半晌,時薇的額頭開始冒冷汗,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最後她放下冷飲,摸出手機,撥通110。
半個小時後,警察同志對時薇歉意地笑,“姑娘,一個人住,記得上班之前一定把門窗都鎖好。”
時薇只能嘆氣,扯著嘴角回應民警,卻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接二連三的蹊蹺事,讓時薇心裡跟打了鼓似的不踏實,而更可恨的是,家裡連續兩次被人進,警察卻一點也不管,說多了,就拿句“不夠立案標準”來搪塞她。
時薇送走民警後,癱坐在書房地板上狠狠揪頭髮,倒也不能怪人民警察,她光是拿個被添了幾筆的設計稿,怎麼能說明家裡就被外人進來過?說不準還以為是她腦子不好記錯了或者夢遊了。
時薇一手扯過桌上的畫稿,雖然她痛恨這位擅自闖入她家中的“賊”,但這人在畫稿上添的這幾筆,倒真的是舉足輕重。這幾筆,不僅幫時薇把一直卡在半途不知從何下手的地方過渡過去了,還啟發了她更多的靈感。
時薇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抓起筆,“唰唰唰”地就著被人添過的幾筆繼續畫下去
時薇這一晚忙到凌晨,因為思路如泉湧,時薇不忍心半途中止,所以一直等到把廓落勾勒完畢,她才滿意地去睡。
第二天上班前,時薇一直精神抖擻,絲毫沒有因為家中再次被人破門而入而影響情緒。但就在她站在衣櫃前決定今天穿什麼的時候,她才慢慢地意識到一個她昨晚根本就沒有發現的嚴峻問題——
什麼時候多出來這麼多衣服?
白小萌晃晃頻頻走神的時薇的胳膊,“繼續說繼續說,那些衣服都什麼樣的?好看嗎?據說一個人對服飾的鑑賞力代表了一個人的品味,快說快說,那個入室賊到底是什麼品味?”
時薇皺了皺眉,“不怎麼樣。都是些中規中矩的職業套裝,古板,老氣橫秋。”
“那是一線品牌還是地攤貨?”白小萌繼續睜著一雙天生就是用來八卦的眼睛,死死盯著時薇不放。
時薇眯了眯眼回想,那些衣服是什麼牌子的?好像是BurberryBurberry?!
時薇瞬時一怔,巴寶莉=鬱子謙,這種約等早已經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時薇的眸子慢慢變緊,難道說這接二連三的蹊蹺事,都是鬱子謙乾的?
時薇整整一天都在這種疑惑中度過,鬱子謙開會講話時候,在走廊裡偶遇鬱子謙的時候,以及中午在餐廳被幾個高管叫過去跟他們同桌從而跟鬱子謙坐對面的時候,時薇都在反反覆覆地思考著:他就真的見不得自己好?他就真的閒到這份兒上了?他的惡趣味真就無藥可救了?
終於,鬱子謙被時薇的這種凌遲一般的眼神盯到渾身不自在,他敲了敲時薇的桌子,“時小姐,我臉上有飯粒?”
一直處於恍惚狀態的時薇猛地抽回神智,手一哆嗦,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時薇頓時有點尷尬,她看了眼還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