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欠扁。
崩潰中的時薇抹了把臉上的洗澡水,撲騰幾下想要爬出去,卻每次都被鬱子謙拽回來。時薇再度咆哮,“滾!你想幹什麼你讓我出去!”
鬱子謙淡定地拎著時薇溼漉漉的衣領,“薇薇,我知道跟我洗鴛鴦浴你很激動,但是激動歸激動,我腿有傷,您老折騰的時候悠著點”
時薇當即歇菜,她怔怔地看著那條裹著石膏支在浴缸沿上的傷腿,深深鬱結了——作為一個傷殘,他怎麼就還能有那麼強悍的戰鬥力呢?他怎麼就能力氣大到光用胳膊就能給她拖進水裡呢?他怎麼就能
再度忽略了鬱子謙戰鬥力的時薇第二次遭到重創,但見鬱子謙趁時薇失神的空當,一手攬過她的腰,狠狠往自己懷裡一收。
時薇再抬眼時,鬱子謙的臉正放大在自己眼前。她呼吸一窒,心跳開始不受控地紊亂。他的氣息,混合著Allure Sport香味的氣息,就這麼直直地打在她的鼻尖。她跟他貼得這麼近,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呼吸著他的呼吸,甚至連他的心跳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時薇定定地看著鬱子謙的眸子,那深邃的墨黑的眸子像是一潭不見底的水,溫潤,卻有著黑洞一樣的魅力與魔力,能將她瞬間吞噬。時薇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完全被這個男人掌控住了,包括她的渴求,她的欲‘望,還有她對他的眷戀,都讓她暫時忘掉了曾經受過的傷。
她覺得,就算大膽地邁進一步將意味著粉身碎骨,她也不想失去這件能夠輕易奪去她呼吸的Prada。因為它太奪目太耀眼,以至於她生命的全部光彩都要靠它來維繫。她明白,也終於承認,他就是她生命中的那道光,無可取代。
所以當時薇情難自已地遞上自己的唇時,她是清醒的,並非大腦空白下的失控之舉。她想要跟這個男人接吻,想要嚐盡他嘴裡的味道,想要讓自己瘋狂一次,不計後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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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忍夠了。
她不想再活在自我束縛和囚禁的悲慘世界裡,更不想跟這個男人共住同一個屋簷下卻還要強迫自己的心遠離他。她愛他,所以她想擁有他。
時薇的熱情遠遠超乎鬱子謙的預料,她吻得賣力,動情,像是要把這兩年來受過的相思之苦全部討回來,更像是想要這個男人知道,她對他的熱情,從來就沒有熄滅過。
此刻的他們應該感謝造物者的偉大,是造物者賜予了世間陰與陽的平衡互補,才會讓此刻的他們想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骨子裡,融為一體。
而造物者的另一偉大之處就在於,他不僅讓世間的陰陽平衡體現在男與女的生理結構上,同時也讓他們的思維呈現互補之勢。造物者讓男人理性,讓女人感性。理性與感性的協調互補,成就了思維領域的穩定平衡。
但可悲的是,過度的理性意味著冷漠,而過度的感性則意味著感情用事,衝動,和不計後果。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在一段感情當中,受傷害的一方多半是女人。因為她們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蠱惑,容易率先陷入不可自拔的感情泥沼,而最後,忍無可忍的男人則只能冷漠地甩開攪亂他們正常生活的幾近瘋狂的女人。
所以所謂的傷害,有時候真的不僅僅跟膜有關。
而現在的時薇恰恰是感情用事的,瘋狂的,有著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的勇氣和熱情。而在她的身子底下掌控一切的男人卻是極度的冷靜,因為他是整個遊戲的策劃者,是他發明了這個遊戲規則,是他將她引入戲中,然後看著她慢慢走進他織好的大網中。他俯瞰這一切,或者很大程度上講,他操控了一切。因此受傷害的人,註定是那個感性到無以復加的痴情女人——
當慾火攻心的時薇終於主動脫掉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露出色狼本色時,當她想要徹底底真正地擁有這個男人或者被他擁有時,她突然聽見鬱子謙的聲音清冽地響在她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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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攻心的時薇終於主動脫掉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服露出色狼本色時;當她想要徹底底真正地擁有這個男人或者被他擁有時;她突然聽見鬱子謙的聲音清冽地響在她的耳畔——
“薇薇;為了我的病情考慮,我覺得;現在還不是做‘愛的好時機。你說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薇薇你遜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主動脫了你色到沒下限了啊喂!”白小萌笑到臉抽筋,時薇的麵皮卻連抖都不帶抖一下的。
直到白小萌因為體力不支而笑聲漸低;時薇才動了動嘴唇;“好笑麼?”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