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憋到寧肯拋去臉面而對一個女人搖尾乞憐的時候,這說明,他已經忍無可忍憋無可憋了。
見時薇神色稍松,鬱子謙趕緊趁熱打鐵,軟下聲色輕聲喚著,“薇薇薇薇薇薇”他一聲接一聲地長音拖著,就像是個唸咒語的老巫師,不斷蠱惑時薇的神經,將她的冷靜和理智慢慢腐蝕。
時薇確有些微的怔忪,她恍惚的眸子不經意間劃過鬱子謙那雙深邃又渴求的眼時,便再也移不開自己的目光。她似乎從他的眼裡讀到了她的男人對她的祈求、渴望和期盼。
那一刻,她第一次模糊了“前夫”這個概念,她只知道,那是她的男人,她的。這讓她手足無措,更讓她心疼。
時薇不動聲色地吞了口口水,對女人來說吃素可能會容易些,但對男人來講,或許就不光是思想上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還是那句話,憋壞了對身體不好,或者再具體點說,對她的男人的身體不好。
多了一個物主代詞,差別卻是天壤。
時薇找到了第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緊接著又從人性本善的大方向出發,再接再厲地將自己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單就人道主義關懷這一點,時薇也覺得自己不應該棄這個飢‘渴難耐的男人於不顧。因為她知道,飢‘渴的滋味很不好受,何況還是一個吃慣了肉的漢子。
時薇默唸幾句“她思想純潔品格高尚慈悲為懷善哉善哉”後,深吸口氣,拿開鬱子謙一直覆在她手背上的手,俯身,輕聲說:“我這是出於對一個病人的憐憫,你不要想歪。”
語畢,時薇正準備開始上下運動,卻猛地頓住。她抬眼問一臉笑意的鬱子謙,“那個呢?在哪?”
“哪個?”他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時薇默默咬牙,而後卻迅速恢復溫柔之色,輕聲說:“我問你那個潤潤滑劑在哪?”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鬱子謙扮演耳聰患者很逼真,無辜的眼神讓他的演技又上了一個臺階。
時薇無力垮肩,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賤透了,不光主動幫他瀉火不說,還要處處體貼入微以至於讓她有種是她把他強擄了的錯覺。
時薇憤懣地擺擺手,“聽不清更好。”說罷,伸出手就要繼續。她頓時覺得這種霸王硬上弓的錯覺挺好,雖是錯覺,但仍讓她有種她終於將他強‘奸以洩憤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強‘奸一個男人,真爽。時薇兩眼冒出狡黠的精光,這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鬱子謙跟黎詩怡搞曖昧的時候絕對想不到有一天他能被自己前妻給強了,跟小百合夜夜笙歌的時候更想不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室友給強了,就在他跟白氏騙子合謀算計她的時候更更想不到他能被他的下屬給強哦不,潛了。
對,她正在潛自己的魔鬼上司。時薇興奮得只差獰笑出聲,她用乾澀的手摸摸他的小弟弟,真想說一句:Hello?I will ** you。
☆、39 飛蛾撲火
時薇興奮得只差獰笑出聲;她用乾澀的手摸摸他的小弟弟;真想說一句:Hello?I will ** you。*。**/*
見時薇的羊眼開始冒綠光,且兩隻羊蹄子大有磨刀霍霍狀;鬱子謙終於急了;他急忙拉開時薇的手;“對不起薇薇,我剛剛在想事情一直走神;真的沒聽清”
他的聲色很溫柔,他的掌心很溫熱;這讓時薇作為一個強‘奸犯的驕傲感瞬間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滅頂的疼惜和內疚。
鬱子謙乘勝追擊;力圖挽救自己的弟弟於危難中,他又緊了緊時薇的手,“薇薇我向你保證,從現在你,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永遠記在心裡薇薇”
時薇登時就軟綿綿輕飄飄了,她本就燥熱的身子開始微微變燙,而他眼裡的深邃溫度更將她心裡的火燒得更兇。時薇不經意地吞了口口水,有點惶然無措地囁嚅著,“我我說那個”
“湊近點,薇薇,”鬱子謙突然對時薇勾勾手,“過來,再靠近點再近一點”
幾秒鐘前還是土匪流氓強‘奸犯的時大爺瞬時就化身溫柔似水的痴情小女子,她像是中了蠱似的,對鬱子謙言聽計從。她緩緩湊近他的耳,用含糖量足有三個加號的聲音對他說:“我說潤滑劑在啊!”
噗通通嘩啦啦,時薇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置身浴缸中,身下就是某個一臉得意的猥‘瑣男。。。猛醒過來的時薇終於咆哮,“你瘋了!”
“夫妻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澡要當然要一起洗嘍對了,你剛剛要跟我說什麼?”鬱子謙勾勾唇,笑得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