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子的時候練的,我在他們身上花了十幾年的心血,十幾年裡總是咬牙切齒地想要用這支軍隊要了旭達汗和那些大汗王的命。”比莫幹搖頭,“可是我殺死大汗王們的時候才發現這些人也老了根本無須一萬個武士,看見我提著刀走進帳篷,他們就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了。想來有點可笑,我十幾年的心血得到的是一支沒用的軍隊”
阿蘇勒忽然想起了什麼,“哥哥臺納勒河那一戰,這些騎兵沒有出戰”
“是啊,”比莫幹低低地嘆了口氣,“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足夠的膽氣去斥責那些擁兵自重的大貴族”
他拍了拍阿蘇勒的肩膀,“你已經猜出來了,猜得沒錯,那些人想保留自己的實力,我也想我對於木黎能否打勝那場仗沒有把握,我是青陽大君,我可以賭上自己的命,但我不敢賭蘇瑪的命,如果我沒有了這一萬人,我這個新即位的大君在北都城裡就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如果我死在臺納勒河邊,那些人會把蘇瑪捆起來獻出去作為求和的條件。所以我只帶了一百人,剩下的人如果得到我戰死的訊息,就會保護蘇瑪從南門撤退。”
他無聲地笑了一笑,沉默了一會兒,“阿蘇勒,你可以嘲笑我。”
阿蘇勒看著他,搖了搖頭,“誰能嘲笑誰呢?誰沒有懦弱的時候?誰沒有懦弱的理由?”
“阿蘇勒,現在你的麾下有一萬個騎馬的男人了!你還會有一千名聽你指揮的鬼弓,這是我所有的一切了。”比莫幹解下自己的佩劍遞了過去,“這是阿爸用過的劍,木黎也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