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本該已經死了的武士忽然躍了起來,在他們全無防備的時候偷襲。巴扎的弩箭這一次取的是其中一人的額頭,弩箭直接洞穿,半支沒了進去,那個武士搖晃了一下倒在地上。而另一名武士則被巴魯自下而上的撩斬命中胸腹,他捂著傷口跌跌撞撞地退後幾步,也倒在了雪地裡。
“該死!”巴扎奔到巴魯身邊,“怎麼沒死?”
巴魯一刀壓在其中一具屍體的喉嚨上,解開了他的領口,一種他們從沒有見過的防具套在屍體的脖子上,摸起來像是鯊魚皮,但是更加堅韌。巴魯迅速摸過那具屍體的全身。
“他們穿的甲冑和我們不一樣,是一種軟甲,只在要害的地方有防護,像是東陸的東西。”巴魯說。
“刀也奇怪,從沒見過這種形狀的刀,”巴扎檢視那柄刀,刀身窄薄,刀頭帶有彎曲的鉤子,像是螳螂的鐮足,“會是哪一家的武士?”
“看不出來。”巴魯搖搖頭。
“那就別管了,殺進去吧!”巴扎扔下那柄刀,重新給騎兵弩填入弩箭,“我們被發覺了。”
地洞裡傳來急速的腳步聲,顯然巴扎剛才的警告已經驚動了裡面的護衛。
“希望主子能等著我們。”巴魯一手提刀,一手從背後抽出火把,用銅管裡的火星點燃。
此時此刻,金帳中,樂舞歡騰,酒香飄逸,一名奴隸露出精悍的肌肉,在金帳中央炫耀他刨羔子的刀術。他一手提著生羔子的一條腿,一手凌空揮舞薄刀,騰挪旋轉,刀光燦爛。少女們在他身後左後都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