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面不大,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
那名雄性慢慢睜開眼睛,眾人發出一聲歡呼。
“我我還活著?”雄性的聲音有些顫抖的不確定。
秦菲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身體很強壯。”
託樂嘉走過來擁抱了那名雄性,“巴爾,我的好兄弟。”其他雄性也過來擁抱那名叫巴爾的雄性。
那名被巴爾救了的雌性撲到巴爾懷裡哭泣,巴爾摸著她的頭髮“不要哭波查,不要哭”
波查和巴爾十分感激秦菲,秦菲只是笑笑說人活過來就好。
託樂嘉看著秦菲的眼神滿是探究,其他的雌性則對秦菲充滿了敬畏。要知道能讓一個必死的人活過來,那只有神或神的使者才能辦到。
“你怎麼知道那東西能解毒。”託樂嘉小聲問道。
“嗄”秦菲一愣“那個,那個我也不是很確定,算是運氣吧。”
託樂嘉呆了呆,有些哭笑不得,光憑運氣就能將一名必死的雄性救活,那這運氣也太強大了吧。
秦菲指指荒土坡,“那裡面還有些紅頭毒王的蛋,要怎麼處理?”
託樂嘉聽了皺著眉頭,握著手裡大的木棍走了過去。秦菲也跟了過去,就見託樂嘉將木棍伸進蛇窩裡,將那窩蛋全部搗碎。
秦菲砸了砸舌,就是因為這些粗暴的傢伙,才有很多的野生動物被滅絕。不過眼下他沒辦法發善心,在這種荒蠻的時代,還保住自己別被滅絕了才是正路。
託樂嘉看著滿臉寫著‘你真惡毒’表情的秦菲,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剛剛是誰半分猶豫都沒有,就秒殺了兩隻紅頭毒王。秦菲被託樂嘉看的尷尬,摸了摸鼻子彎腰採摘了一些那種成熟的小紅果。
看著秦菲的動作,託樂嘉不解,“你幹嘛又弄這個?”
秦菲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遠見了不是,萬一再有人種毒呢。這可是救命的東西!”
那眼神明顯就是你託樂嘉問了個超級蠢的問題,託樂嘉嘴角抽搐。可秦菲說的有理,他也無從反駁。
這種有毒的植物秦菲不可能移植,放在距離部落較近的採集區也很不安全,所以秦菲摘將紅果摘盡,就毫無罪惡感的將植物搗毀用土埋了。
做完這些,秦菲又將那兩條紅頭毒王的屍體用大的植物葉子捆好,塞進了獸皮包裡。託樂嘉雖然一臉好奇,很想問秦菲要蛇屍幹什麼,但一想到秦菲那種看笨蛋的眼神,就把話嚥了回去。
眾人接著趕路,秦菲邊走邊低頭在荒草裡尋找。巴爾的毒雖然解了,傷口的血也止住了,可如果不上藥的話,傷口還是很容易感染的。
撇了撇嘴,不是秦菲鄙視魯瑪的藥,因為那藥糟糕的他都不屑鄙視了。沒一會兒,秦菲就找到了幾種草葉子,放在嘴巴里狠狠嚼碎,吐在寬大的草葉上,敷在了巴爾的傷口處,才將勒緊手臂的獸皮帶子解下來。
☆、第一次下廚
晚上採摘隊回到了營地,又是一次大豐收。特別今天還有一名雄性,從紅頭毒王的嘴裡活了來。眾採摘隊員巴拉巴拉、添油加醋的說著當時的兇險。一些外出狩獵的人很是懷疑,眾人硬是七手八腳,把躺在秦菲揹包裡的蛇屍給拽了出來。營地裡滿是抽冷氣的聲音,看向秦菲的表情都帶了敬畏。
魯瑪震驚的將被紅頭毒王咬傷的巴爾叫道身邊,抬起他受傷的手臂仔細看。手臂上的傷口敷著層綠色的碎草,散發出一種清苦的香氣。魯瑪輕輕用指甲刮下一點兒傷口邊緣的碎草,捻了捻放到鼻端嗅嗅,頓時眼冒金光。聞其味道,這裡面有兩種草藥他是知道的,可他卻從未想過,這些草藥可以混合在一起使用。而且顏色和味道,明顯比自己那黑乎乎藥好很多。
“這、這也是秦菲弄的嗎?”他驚喜的問著巴爾。
巴爾老實的點頭,“是啊,這藥好的很。一敷上,傷口就好像被涼風吹著,都感覺不到疼了。秦菲說這幾天讓我留在部落,只要不沾到水,再換兩三次藥就能好。”
“太好了,太好了這小傢伙可是個寶啊!”魯瑪激動的撫著鬍鬚,差點揪光那幾根山羊鬍。
只有薩雷一臉陰沉怒聲警告秦菲,如果他再這麼大膽冒險,就把他的PP開啟花。隨即薩雷就把目光轉向,那把秦菲斬殺紅頭毒王的武器上。攤了攤手右手,示意秦菲將東西給他。秦菲磨磨蹭蹭的將軍刀遞了過去,薩雷硬拉了幾下沒拉出來。
皺了皺眉,將軍刀還給秦菲,秦菲心裡正得意,卻聽薩雷道“把它拉出來。”
在薩雷眼神的脅迫下,秦菲心不甘情不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