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形的頭頂還生有一塊紅色凸起,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有毒。
秦菲聽到了一旁的抽氣聲,吉娜驚駭道“天啊!是紅頭毒王。”
此刻紅頭毒王,正對著那名臉色發白的雌性,吐著猩紅的蛇信子。雌性嚇的顫抖掙扎,卻更加擊發了毒蛇的攻擊性。千鈞一髮的時候,秦菲和距離那名雌性最近的雄性同時出手。秦菲的動作是快速前衝,拔刀砍蛇。而那名雄性,情急之下則是用手直接去拍擋紅頭毒王。雖然秦菲的動作很快,但紅頭毒王,還是咬傷了那名雄性的手臂。好在它的毒牙進入的不深,就被秦菲一刀劈成了兩半。
秦菲的動作沒有停,抓著那雄性被咬出兩個小孔洞的手臂,用刀尖在傷口處一劃,有股黑紫的血液濺了出來。秦菲迅速從自己的皮袋子裡拿了根獸皮繩,緊緊的勒住了雄性的手臂,阻止毒血擴散。他不敢貿然的用嘴巴吸毒血,雖然能帶出一部分劇毒,但風險太大。一是,他不能保證自己口腔沒有傷口,二是,沒有大量的清水漱口,冒然吸毒只會送命。現在能做的就是減緩血液流速,儘快找到解毒的草藥。
☆、以毒攻毒
蛇毒太強了。片刻,那名雄性已經開始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秦菲緊張的一腦門冷汗,他百分百確定這是一種神經性毒素,最好的辦法就是注射解毒劑。可在如此落後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有解毒劑。而他的醫藥箱也沒帶在身上,就算想救也很難。
一定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秦菲拼命的讓自己冷靜,如果他都慌了,那這個人必死無疑。
託樂嘉緩緩走到那名躺在地上的雄性身旁,雌性們也開始哭泣。特別是剛剛被紅頭毒王纏住的雌性,更是哭的撲倒在那名雄性身上。
“哭什麼哭,人還沒死呢。你們都離他遠點兒,不要移動他。”秦菲被他們鬧得心煩,使勁的吼道。
託樂嘉一愣,嘆了口氣“紅頭毒王雖然毒性猛烈,卻很少主動攻擊人,但是一旦被咬中,就必死無疑。”
“既然很少主動攻擊,那它攻擊就是有原因的難道是”秦菲說著,一把拉起那個最先被紅頭毒王襲擊的雌性,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為什麼它會攻擊你。”
那麼雌性哭泣道“沒,我什麼也沒做,就是撥開草走路。”
“撥開草走路、撥開草走路”秦菲忽然一臉嚴肅對眾人道“除了受傷的人不要移動,你們都離遠些,這紅頭毒王可能不止一條。”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人不住驚撥出聲,幾名雄性,趕忙護著雌性謹慎的盯著那片突然出現紅頭毒王的荒草。
秦菲右手持刀,折了根長長的硬草棍捏在左手,慢慢撥打著那片出現紅頭毒王的草叢。
託樂嘉緊皺眉頭,滿臉的悲傷。他沒想到,幾乎沒什麼危險的採集,還會折損了一名戰鬥力強的雄性。看著謹慎在荒草裡搜尋的秦菲,託樂嘉嘆了口氣,他可不想再搭上一名族人的性命,正想叫秦菲回來。忽然草叢裡黑影一閃,比先前那條略細些的紅頭毒王,纏上了秦菲手裡的草棍。身後的人群恐懼的呼叫。
秦菲選擇草棍,自然是有原因的。紅頭毒王忽然纏上草棍,作勢就要攻擊。卻不料草棍根本無法經受它的重量,猛的向下一沉,秦菲迅速揮出了手裡的軍刀,紅頭毒王立時喪命。秦菲除了濺了一身的血,沒有半點兒傷口。
似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在紅頭毒王攻擊的那一瞬,停掉了一般。直到紅頭毒王斃命,他們才找回了呼吸。
秦菲抹了把粘在臉上的血,再次撥開那處的荒草。荒草裡有處光禿禿的小高坡,坡上有個洞,藉著日光能看到裡面隱約有幾枚蛇卵。秦菲知道一物剋一物,既然紅頭毒王選此處築巢,這裡又一片光禿,必然是生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沒準能解紅頭毒王的毒。
“找到了。”秦菲忍不住驚喜出聲。
在黃土坡的背陰處,有著幾株結著細小紅果的藤蔓植物。秦菲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為這塊荒坡上,就只有這一種植物。
他小心的摘了一些細小果實,快速回到那名受傷的雄性身邊,捏開雄性嘴巴,將小紅果捏碎把汁液滴入雄性的嘴裡,又將一些漿果汁滴在傷口上。此時雄性的呼吸已經很微弱,秦菲希望這些東西儘快起作用,又不敢擠太多,反而導致另外的中毒。
眾人眼巴巴的看著那個幾乎要停止呼吸的雄性,都向神明默默的祈禱著,緊張的等待了十分鐘,那名中毒雄性的面色漸漸好轉,呼吸也越來越明顯。秦菲用手搭在他的脈上,脈象平穩,看來毒已經解了。秦菲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口,他割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