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同時方問天也注意到,這邊東隱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任啟程也露出了仔細傾聽的神情,聽完之後,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又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顯然,任啟程也不知道著邊東隱是誰,看來他和榮道的關係真的不是很好,榮道竟然不給他介紹介紹。咦!不對,姚照人說蔣千燈對邊東隱也比較恭敬,難道蔣千燈也不給任啟程介紹?
只聽蔣千燈大聲說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要以為這位邊先生沒有名氣就沒有什麼本事,屬下在榮府和他聊過幾句,一下子就將我心中幾個堵塞了多年的問題給解決了,實在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方問天不由得恍然大悟,看來蔣千燈只是被邊東隱的只是能力所傾倒,也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當然也就無法給任啟程介紹了。看來只有榮道一人可能知道他的身份了,倒真是算得上一個神秘人物。
方問天不由得有仔細的大量了一下這個叫邊東隱的人,起初他還以為這個邊東隱是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名人,就好象傅登橋一樣。這時聽蔣千燈這麼一說,倒真是一個無名之輩了。真不知道榮道是怎麼將他找來的。
這時任啟程笑著接過話頭,說道:“既然千燈都這麼說了,那麼邊先生一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物,也就不用自謙了。還有,大家這麼站著說話實在太累,說明我這個主人招呼不周,也浪費了這些椅子。太子殿下請上坐!大家請坐!”
蔣千燈說道:“不錯不錯,有椅子還站著,如果被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是傻子呢!太子殿下,請坐!各位請坐!”
說完,自己先在右邊的第三張木椅上坐下。他長期出入軍師府,在這裡倒顯得極為自然舒適,好象自己家裡一樣。
“大家也請坐!”
方問天說道,他見大家都坐下,也不客氣,在左邊的上首坐下,目光向這邊東一看了一下。只見邊東隱的臉上帶著自然的笑意,目光不時的苗相自己和任啟程,好象在觀察著什麼,心裡不由得一凜,又見任啟程這麼自然就轉過了眾人的思維方向,終於知道自己比起任啟程,這方面的經驗還是少了一點。
當眾人坐下之後,方問天環視了一下四周,立即就從五人所做的位置看出五人的奇妙的關係。左客右主,五人分為兩邊坐了下來。
方問天自己坐在左首的第一張椅子上,雖然任啟程沒有在正中主位上安上座位,還沒有奉他為主的表示,但是他畢竟是暮雲的太子,任啟程就算是再不懂規矩,也一定會讓他坐第一張的,因此,方問天也沒有推辭。
令方問天驚奇的是,緊挨著自己的居然是邊東隱,而不是榮道,看著坐在第三張椅子上的榮道,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好象覺得坐在邊東隱之後,那是很應該的事情,沒有半點的委屈,想來他是自認不如邊東隱了。這麼看來,榮道應該是很瞭解邊東隱的,不然的話,以他那高傲的性格,極臭的脾氣,還不打燃火才怪。
在右邊也是三張椅子,與方問天相對的第一張空著,表示在場中人沒有與方問天身份對等之人,蔣千燈坐在第三張之上,任啟程坐在中間,看著與他對面兒坐的邊東隱,臉上隱隱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顯然與方問天想到一塊兒去了。
而當事人邊東隱卻好象不懂這座位的含義,面帶微笑,怡然自得。
蔣千燈忽然看著方問天的身後,說道:“姚照人,站著幹什麼,你也坐下啊!”
只聽姚照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用,我站在這裡就行了!”
方問天這才想起一直隨在自己身後的姚照人,剛才自己將注意力放在了邊東隱的身上,一時之間倒真的把他給忘了,回過頭來,見姚照人正筆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後,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標準的軍人姿態,不僅搖了搖頭,說道:“照人,你去那張椅子坐下吧!在這裡也不用那麼拘謹。”
說著,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空的椅子。
姚照人應道:“是!屬下遵命!”跑了過去,卻將椅子搬在了蔣千燈的下方,這才坐下。
方問天見任啟程的臉上露出了抱歉式的苦笑的神色,自己也不由得苦笑一下,這姚照人其實還是挺聰明的,就是有點古板,不夠圓滑,從某一方面來說,倒和榮道有點相像。
同時心裡一動,忽然想到,任啟程這極為簡單的一笑,一下子就將自己和他的距離拉近了不少,讓人感到親切和熟悉氣來,自己倒從來沒有想過用這種方法可以讓人改觀,這種能力倒要好生學學。
這時,任啟程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以他那富有彈性的聲音說道:“今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