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動,紫師壺立起反應。
下一瞬,三道人影狼狽由壺口摔出,個個鼻青臉腫。
境皇輕吐舌頭,有點遺憾自己錯過精采鏡頭,又有點心虛自己跑去看電視。
李楚努力坐起身,一面抱怨:“境皇,你不是說會看著我們嗎?”
境皇可不想承認自己毀約,他眼珠一溜,理直氣壯回答:“阿楚,你說這話就太不厚道囉。我本來還想,你應該會突發神力,為了不破壞你當英雄的計畫,我才會旁觀不插手。現在自己學藝不精,居然怪到我身上了?我還沒和你計較你罵我王八蛋,你現在是想找碴嗎?”
李逸原本心中也有不滿,但聽見“學藝不精”四字,便憤憤把氣往肚裡吞。李楚是他教的,已經被說是學藝不精,要是他再抱怨,豈不有傷顏面嗎?到時境皇說不準會嫌他功夫爛,才會教出爛徒弟。
境皇手往身後一背,浮到半空中。
“好好養傷吧。你也學了不少實戰呀,沒虧本了。”
話畢,境皇又不知跑哪兒去玩了。
朱永晝這才說話:“嗯,我們拿藥塗塗傷口吧。是我們太輕敵,沒想到紫師壺中臥虎藏龍。”
接著,又轉向李楚說:“阿楚,別光以外貌評判妖怪,這回吃了虧,下次要謹記在心。”
李楚臊著臉點頭。第一次嘗試到小女孩的厲害就差點喪命,如何叫他不刻骨銘心呢?
~第五章失竊~
李楚三人經過這番奮戰,傷的傷、殘的殘。李逸一開始看來無事,豈料躺上床後,三天下不了地。
朱永晝也沒好到哪裡去,全身的老骨頭都酥了,輕輕一搖都有可能散架。他一跛一跛的走向廁所,蹣跚的站在馬桶前,掏出衛生紙拭汗。光走這麼一小段路,就讓他精疲力盡。
而原先最為嚴重的李楚,居然睡上一天就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他嚷嚷著:“哇!境皇!你別嚇人行不行?”撫著一顆小鹿亂撞的心,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心臟麻痺。
境皇探著一顆頭,只有頭在半空中飄著,頸子以下的部分看不見。“嚇人?我從不做這檔子事。”境皇的頭繞了李楚一圈,又道:“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柳冬巖?”
李楚將右手往前一擺,不滿的表示:“等我手好了再說,總不會要我負傷出門吧?”即使可以下床,也不代表傷勢痊癒,李楚手上裹著一層層的繃帶,像個剛出土的木乃伊。
境皇的眼珠子往上飄,隨之淺淺一笑:“喔?那至少得等上一個月唄?”
不懂急著找尋太極圖的境皇為何笑的出來,李楚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他不確定的點頭回應:“呃大概吧。”有點後悔方才講出那種話,不過話一出口,就有如覆水難收,他現在只能靜待境皇要講什麼。
境皇瞭解的點頭道:“那好,倒不如這樣,我將你殺了,再用借屍還魂術,我附上你的身去找。這樣省時省事多了,你認為呢?”
一臉不外乎是個好主意的表情,唬得李楚一愣一愣。
李楚先是呆滯的點點頭,又死勁的搖頭,“不好、不好。我的手應該明天就會好了,明天我們再一起去好不好呀?借屍還魂太麻煩了,還要先殺了我,不如等明天吧?”諂媚的笑容掛在嘴角,又假又僵。
境皇得逞的笑意,將雙唇拉的更大了些,總覺得恐嚇這招挺實用的,“好,就等明天。”他也不是沒人性,看得出李楚的傷挺重,多等這一天他還忍的住。
“明天?你們要幹嘛?”朱永晝恰好走下樓梯,不經意聽見兩人最後一句對話。
李楚委屈的噘著下唇回答:“去找柳冬巖,向他問另一塊太極圖的下落。”
朱永晝瞪著眼珠子、擰著雙眉,“要另一塊太極圖的下落做什麼?”
他開始感到事情不單純。
李楚才剛要回答,但嚨喉已開始有些不適,瞭解是境皇施下的術法,為免再受之前的苦,他識相的閉嘴不答。
境皇以心識傳音對李楚道:“不錯、不錯,總算學乖了。”然後才向朱永晝解釋:“另一塊太極圖裡,封的也是妖怪和上百年的修行,當時的仙者,將自己的力量一分為二,為了預防被歹人得手那塊太極圖,我得去鑑定擁有者的品性。這就是我的天命,做為太極圖中力量的守護者。”
朱永晝抿著唇想事情,一面找尋這話中的漏洞,一面感到時不我予。原來二塊太極圖中都有相同的強大力量,他當時怎麼會沒想到?而為什麼二塊太極圖全不在他手中?一股怨天尤人的恨意開始萌芽。
朱永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