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學會聽話挑重點了,誰叫境天和紫煉老愛講廢話。
紫煉眼神發亮,驚喜道:“難得我們沒代溝呢。”話意諷刺。緊接著紫煉又傳授了陣法的精隨給李楚。
李楚聽的懵懵懂懂,“所以早些你給我的那些花朵是用來佈陣的?喔。”大概瞭解了,陣就是使用回動力與物品的能量,造出特殊的能量空間。
“對。”紫煉拍拍李楚的頭,“現在把他們扔出去吧。”話完,大門咚的往外翻開。外頭眾人被門板打倒在地,紛紛落水狗似的往外退開一圈。
他們飽含敵意看著李楚,李楚只覺無辜,要怪也該是紫煉的錯吧。
李楚問:“把人都搬出去嗎?這麼多。”由於旁人看不見紫煉,導致李楚的行為看來像在自言自語。
“不然要我當苦力嗎?那付錢呀。”紫煉不滿的又舊話重提,反正沒錢收的差事,就是做的挺不爽。攤開的手掌再度飄來一片蓮瓣,氣的他罵道:“我不要花瓣啦,都坑我。”手一揚,氣的往樓上跑去。
李楚想攔又不敢,他默默的挑了一個瘦小的老人扛起,然後扔到屋外去。他自個兒也不敢步出屋子,外面的豺狼餓虎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瞧。不過他明白,這群老傢伙不敢進屋。
他安心的一個一個把老人丟出去。而外面那群老人,則小心的一個一個把被扔出來的人接住。雙方合作無間。
“你當心點!”一個老人口氣兇惡的罵李楚。
李楚無辜的瞅對方一眼,他一個人要搬這麼多個,手也會酸的!而且有人這麼胖可是他沒膽回嘴。
痴呆的老人們被扔出陣法後,逐漸恢復神智,卻已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
臥坐湖面的境天好笑抿唇,紫煉在陣法上留情了。真正的春眠陣法春眠不覺曉,這句裡頭的“不覺曉”才是重點,眠了便不知要起床,或該說是起不了床呢?
境天喃道:“處處聞啼鳥。”啼鳥,啼的是杜鵑,杜鵑啼血空望春,這春還是春嗎?而這兒啼血的杜鵑則是闖進陣法中的眾人。
“夜來風雨聲。”他每念一句,手指便掀起數圈水紋,震亂湖面上的倒影。風雨聲,意指眾人的慘死模樣,他似乎可以想見是什麼情景。
“花落知多少?哈。”花落,花,陣法中絢爛的鮮豔顏色,可不就是醉人的劇毒鴆酒。他個人也愛這陣法,美麗的殺人把戲,叫人死於睡夢中,陷入痴呆後便無法再清醒。
境天朝著湖面咕噥:“肥紫呀肥紫,婦人之仁可是會遭災的。”
隨之風中便傳來若有似無的回應:“沒收錢,殺一個賠一個。”是紫煉的聲音。
境天忍不住大笑:“哈哈哈”都忘了紫煉的個性。
柳冬巖第一個轉醒,而柳家觀光團此刻仍在李家門前,只是李家大門已然關閉,看不見裡面情況。
總管開心喊道:“醒了,柳先生。”他一手扶住柳冬巖。
“唔。”柳冬巖悶吭一聲,眨眨眼後猛然大叫:“啊!氣!”手一抬,直直指著李家。他感受到了!殘留在柳春水屍首上的氣息,與李家的味道一樣。
“氣?”幾人一臉茫然,呆望著李家。
“兇手的氣息就在裡面。”每個人的氣就算相近,也總有微妙的不同處。柳冬巖堅信兇手就在這!昨日被那股強烈的妖氣誤導,原來李家真的暗藏兇手,不過卻不是陣法的施咒者,還有別人是誰?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老女人陷入沉思,回想一陣後赫然瞠眼,“是了、是了。”
總管瞄了一眼李家,沉聲道:“是那少年。”
“對,是了、是了。”老女人急著附和。
有人不解提問:“那少年有殺害柳春水兄的能力嗎?”看來挺稚嫩的模樣,想來學習道法也不過幾年時間。而對手柳春水可是身經百戰,且功力深厚的。
“他的氣很飽滿。”柳冬巖道:“而且,和我前日見他時完全不同。”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李楚,還是個只有雜亂氣息的小子。讓他最不懂的是,為什麼氣息的味道變了?通常是不會發生這種事。
“難說,可能是融合了妖怪的氣。”某人冒出這麼一句,點醒眾人。
“是了、是了。所以他有能力殺掉春水兄。”老女人面露惶恐。
所有老人已全部轉醒,恐懼在心中蔓延開來,他們這麼多人竟鬥不過一隻妖怪?寒風乍起,吹的人心發毛對方到底是幾環實力?
柳冬巖想過後道:“現在有妖怪當李楚的靠山,我們在這裡耗著也不是辦法。”
李楚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