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離從廖老夫人那裡走的時候慢慢吞吞很有大家閨秀的範兒,一到後花園立刻恢復了她一個活潑少女的真實面目。
她走到廖斐清身邊,直接低下頭,以一個淑女不應該有的超大嗓門叫道:“表哥!”
這個行為在我看來實在是不禮貌至極,當然也有可能她和他家表哥感情好,兩個人鬧慣了也不一定。
只見廖斐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順帶著懷裡的蘭花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地上。
因為廖斐清有錢,用的是白玉做的花盆,當然也就註定這個花盆不經摔。
方青離一腳踩在已經掉到地上的蘭花上,黃色的泥土沾上了她雪白的繡鞋。
然後她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廖斐清道:“表哥,我來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陪我玩,天天守著這株爛草有什麼意思。〃
說完她還用腳沓了兩下。
廖斐清的表情是暴風雨要來的前兆。
他一把推開方青離,用的勁挺大,方青離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的白玉碎片上,立刻鬼哭狼嚎起來。
廖斐清冷著臉,也不理她,小心翼翼的撿起地上的堇色蘭,急衝衝的跑了出去。
在這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和方青離說過一句話。
幾個小丫頭聞聲趕來,慌忙扶起青離,她本是穿的一件淺粉色紗裙,越發襯得肌膚勝雪,但是待得她轉過身來,我險些笑出聲,方青離臀部赫然有幾處明顯的殷紅,遠看就像是臀部長了幾朵紅梅。當然,那個自然不是紅梅,方青離這一下傷的怕是有些重。
此處畫面突然變得模糊,隱約可見廖斐清被他爹用棍子打了一通,而他似乎也是使了吃奶的勁才護住了堇色蘭。
他因為不肯毀掉堇色蘭,被關在了一間小黑屋裡,但是唐門的小黑屋和大戶人家的小黑屋比起來,仍然像個茅房。
這間屋子裡除了沒有吃的,一應設施都很齊全。
天頂開了個小窗,躺在床上還可以看得到狀若銀盤的月亮。
廖斐清受的傷頗重,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著,只懷裡的堇色蘭仍然抱著極緊。
月光清幽,偶爾聽見幾聲蛐蛐的叫聲。
我就曉得,在這樣的夜裡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