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還能保持身材。痛苦的是斷手斷腳,他的醫術非常高明,先打斷我的手,待我痛過後又將我醫好,然後再打斷我的腿,待我痛過後又將我醫好,再打斷我的另一隻手,待我痛過後再將我醫好,再打斷我的另一條腿。。。。。。。”
“豈有此理,簡直是喪心病狂!”
“這還不是最喪心病狂的,前些時候他賭錢輸了一些銀子,家裡沒有錢了,就想著把我賣掉。”
我傷心道:“他要把我賣掉的那個人年紀當我爹都綽綽有餘,而且一口大黃牙,鼻毛又長又髒。廖公子,你說要是你,這種人你會嫁麼?”
“絕不會嫁!”
我嘴角抽了抽。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廖斐清道:“廖公子,我和你交情不深,你趕我走是應該的,但是我昨天夜裡是逃婚出來的,今日若是回去,定然再也活不成了。”
“你師父簡直禽獸不如,難不成他還要殺了你不成。”廖斐清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
“那倒不會,只是他一定會逼我嫁出去,我只能一死以保清白。”
“六月。”廖斐清抓住了我的手“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身世竟然這般悽慘,我先時說過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如今你先在我廖府住著。至於你那個師傅。。。。。。”他一向溫和的眼神裡發出了一絲凌厲的光。
我情不自禁的顫抖了兩下。
此時恰逢一陣微風拂過,我心頭一動,忍不住朝廖斐清最愛護的那盆蘭花多看了兩眼。這盆蘭花可真香。
第9章 別有隱情
坐在床前,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六月姑娘為什麼要嘆氣?”
小丫頭依蘭一邊幫我整理床鋪一邊問。
我不想回答,只是鬱郁的又嘆了一口氣。
廖斐清很大方,一決定收留我,就吩咐依蘭來伺候我。而且把什麼東西都給我安排好了。
就我住的這間房間,據說幾年來從來都沒有給外人住過。
房間裡原來的東西都還是新的,梳妝檯上,女子用的胭脂水粉一應俱全。
只是這間房子裡沒有蘭花。廖府所有的房間裡都放著好多蘭花,只有這一間一盆都沒有。
先時在後花園裡,我曾今懷疑廖斐清鍾愛的那盆堇色蘭就是我要找的那隻妖怪。
但是我湊過去聞的時候,卻沒有聞到一點妖氣。
而且廖斐清神色慌張,好像我碰一下就折斷了他的花一樣,我心裡的疑慮本來沒有完全消除,又找了個由頭用鎖妖壺對著那盆堇色蘭猛吸了一陣,鎖妖壺抖動了兩下就沒有任何反應了。
這個鎖妖壺是唐初送給我的唯一一件捉妖的法器,它的攻擊力雖然不大,但是它像我的鼻子一樣對妖氣極為敏感,只要對著妖氣的方向開啟壺塞,不管它修煉千年還是百年,只要它是個妖,絕對會被吸進壺裡。我雖然從來沒有用過,但是曾經親眼看見唐初用這個鎖妖壺收了一隻千年樹妖。是以,唐初說起這個鎖妖壺的神奇捉妖能力時,我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現下既然鎖妖壺沒有反應,那麼就說明那盆堇色蘭真的只是一盆普通的蘭花而已。
既然妖怪不是蘭花妖,那他該會是什麼妖?
現下的情況有些嚴峻。自從我用鎖妖壺對著他家後花園的花花草草一律猛吸一陣後,這個縈繞在鼻間的妖氣就再也沒有聞到過。
這個妖怪倒是個精的。
都怪我行事太過於莽撞,打草驚蛇了!
現在我只能憑直覺肯定妖怪還沒有出廖府,但是廖府這麼大,又沒有氣味,我應該從哪裡找起呢?
“叮咚!”玉佩掉下地的聲音清脆悅耳。
我的思緒被引了回來。廖斐清給我的那塊玉佩被我踹在了荷包裡,今日東一陣西一陣,玉配竟慢慢從荷包裡露出了一個邊,剛剛依蘭不小心擦到了我,玉佩就從荷包裡滾了出來。
依蘭慌忙的從地上撿起了我的玉佩,她蹲下身子的時候“咦”了一聲。
再次迴轉身,看我的表情多了一絲探究。
我心裡納悶,但是仍然不動聲色的接過了玉佩。
這個玉佩裡難道有什麼玄機?
依蘭看年紀亦不過十五六歲,一張圓嘟嘟的小臉,又白又嫩。臉上總是掛著笑,彎彎的小眼睛一笑就眯成了兩條縫,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令她煩惱。
但是現在依蘭臉上的表情變了,她好像在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看到了那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