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急什麼?我還有話問你呢?”
有話問我?不會又要問我為什麼出現在他家院子裡吧?我可不能告訴他!
再看他的目光自然的就擠出了幾分柔情似水。
柔聲道:“廖公子,你要問我什麼?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麼?”
他臉上掛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姑娘好像沒有告訴過斐清,你叫什麼名字?”
原來是問這個!
我一邊去掀蓋子,一邊道:“我叫六月。你叫我六月好了!”
“六月?姑娘沒有姓麼?”
“姓是什麼東西?”我捻起一塊紅燒肉扔進了嘴裡,含糊道:“姓可以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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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姑娘,不知你住在哪裡?等會我好叫人把你送回去!”聊斐清一邊給花澆水一邊問我。
廖家的後花園,晚上看自有一股清幽之意,白天看卻又是另外一種味道。
此時各種五顏六色的花競相開放,時不時還會有三五成群的蝴蝶飛過。
我使勁吸了吸鼻子,好香。這種地方若是叫我呆一輩子,我也是願意的。
廖斐請問的這句話今天已經變著法子問了好多遍了,我沒有找到妖怪怎麼會告訴他。!
“哎呦喂!”我痛苦的扶住自己的額頭,“廖斐清,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我的頭被你打成這個樣子,你一個勁的想把我送回去,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
廖斐清面無表情的準備捋袖子。
我忙用雙手按住了他。
其實看了郎中才曉得,我咬廖斐清的那一口太深,他的整個右臂都腫了起來。難為他一直忍著痛沒有說。而且據說可能廖斐清的面板對我牙齒裡的一種東西過敏,他的這個右臂恐怕得腫一陣子了。
我乾笑道:“廖公子,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可和我一個女子一番見識。”我齜牙咧嘴的甩了甩頭,做作道:“自從進了你這花園子,我立刻覺得神清氣爽,連頭都不那麼疼了。”
“那就好。”廖斐清又拿起手中的花灑,對著一盆蘭花澆了起來。
他又道:“既如此,等會兒我就叫人把姑娘送回去吧!”
我站在他身後狠狠的對他翻了個白眼。
“你也不用對我翻白眼,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一晚上沒有回家,家裡面的人肯定會很擔心。我今日叫人送你回去,又沒有說以後不歡迎你來。”
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要不是確定廖斐清一心一意的在澆花沒有回頭,我真要懷疑他腦後還長了個眼睛。
但是。。。。。。我今日若是回去,那個妖怪跑了怎麼辦?
自從進了這個花園子裡,妖氣就若有若無。能在花園子裡待著的妖怪,除了花妖還有可能是蛇妖,蚯蚓妖等等之類的。
廖府家大業大,丫鬟婆子一大堆,這妖怪要是突然害起人來,可真是容易的很。
而且看廖斐清的樣子沒事就喜歡往他家花園子裡跑,要是被那妖怪吃了,那樣一副好相貌也可惜的很。
可是現在該怎樣說服廖斐清讓我留在這裡呢?我眼珠四處亂轉,目光停在了一株香燭草上面,心裡一喜,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掐了一片葉子往眼睛上揉了兩下。眼睛裡立刻火辣辣的一陣疼,淚水立刻噴湧而出。心裡對唐初和么三默默地道了個歉,醞釀了一下情緒,就開始瞎編了。
“廖公子,你一定要我說實話麼?”
可能是聽我說話的聲音突然變了,廖斐清回過頭來看到我滿臉淚水,驚訝的手中的花灑一下掉到了地上。
“你。。。。。。你怎麼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用剛剛拿過香燭草的手又使勁揉了一下眼睛。這個效果很是顯著,眼睛立刻更疼,淚水也立刻流得更多了。
“其實。。。。。。六月的命很苦!六月是個孤兒,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我師傅收養了。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爹孃。”
廖斐清慌亂找出一條手絹遞給我道:“你雖沒有見過你爹孃,但是你師父收養了你,你又這麼乖巧,你師傅一定待你很好!”
“我師傅其實是個變態!”
“什麼?”可能太過於勁爆,他手一抖手絹掉到了地上。
“我師傅又好吃又好賭又好酒又沒有用,非常偏心我師弟,他只教我師弟法術,從來都不教我。而且他和師弟兩個人總是虐待我。我稍微做了一點惹他們不高興的事情,輕則餓我三天,重則打斷我的手腳。捱餓還好說,餓一餓就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