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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鼻子長得挺好,嘴巴長得挺好,可想而知,她還是能博得一點回頭率的。

於是貞子緩緩轉過頭來,神情詭異,“方瑩,我被潛規則了怎麼辦?”

方瑩正拿起水杯喝水,隨口問,“什麼潛規則?”

“人都說保姆是性騷擾的代名詞,那可是男孩。

“噗“,方瑩一口水全噴在貞子的黃花閨女臉,水滴粘在她的蓬頭亂髮下,一滴滴往下掉,滴答滴答。

方瑩睜大眼睛,隨即哈哈大笑,“6歲小孩性騷擾你?他還怕你騷擾他呢哈哈哈。”

貞子像頭鬃毛獅子左右搖頭甩了甩水,抹了抹臉上的水,表情像是生吞蜥蜴般很彆扭,死鴨子嘴硬,“現在小孩早熟。”

“這種超級男生,你可以嘗試生一個,別人沒本事。”方瑩嗤笑她,繼續回頭倒水。

貞子不依不饒,吞吞吐吐了半天,“那。。萬一孩子爹潛規則我怎麼辦?”

方瑩倒水的動作滯了滯,揹著貞子微皺眉,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性,畢竟有的是僱主對小保姆上下其手的事,可方瑩彪悍,自己當初倒沒考慮這麼多,不過貞子這書呆就難說了,她沉悶了一會道,“這倒是,你再考慮看看。”

那晚貞子輾轉了很久,就是睡不著,天花板上的電扇之嘎吱嘎吵人睡眠,她卻不是因此失眠。

她在思考,這個一月能賺5000個包子的保姆,當是不當?

來來回回博弈了七七四十九回,貞子決定,不入虎穴焉得5000個包子。,明天去打探打探再說。

做完決定的下一秒,她就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夢裡她走進了一間富麗堂皇的飯店,周遭烤雞的香味肆虐她的鼻子,她雙眼放出餓光,屁顛屁顛衝進一個包廂,一桌子白花花的包子疊成山等待著她。

她嚇得醒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貞子就拉上休息的方瑩,找她舅媽去了。

走到山窮水盡的貞子,心想世上的男人再險惡,也險惡不過萬惡的A股。

而現在A股還沒有逼她到上吊的地步,那麼基本上她韓貞子就是一隻頑強的蟑螂,她一個光腳的,不怕那穿皮鞋的。

兩人暈頭轉向換了兩三趟車,下了車走到那小區低調的門前,嘴巴好半天沒有合上。

這就是電視裡的富人區呀,綠草如因,碧空下的白色別墅一字排開,家戶門前花園裡,擺著幾張藤椅,或有秋千隨風微微盪開,偶有流線型豪華車進出地下車庫,極盡奢華,又極盡低調。

揣著全部財產270元的貞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窮酸相,吞了吞口水,與同樣吞了吞口水的方瑩相視一眼,硬著頭皮邁進了小區門口。

結果還是被保安給攔住了。

鼻樑上駕著墨鏡的保安上上下下掃了她倆一眼,肅著臉上前盤問,“你們幹什麼的?”

方瑩不樂意了,剛想發飆,貞子不想惹麻煩,拉著她賣起笑,繞起了山西話,“嘿嘿大哥,俺們是裡頭的保姆。”

保安大哥稍微把臉色調暖了幾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進去了。

貞子從小就跟著她爸媽開店做生意,送客迎門的本事早熟稔在心,嘴巴功夫更是一流,貞子諂媚笑問,“大哥,墨鏡是名牌呀。”她翹了翹大拇指,“帥!”

保安大哥挺了挺腰板,抬手推了推鏡架,“那是,古奇呢,業主送的。”

貞子一聽,心花怒放,這裡果然是金窟啊,她要是把小屁孩哄開心了,小屁孩再把有錢爹孃哄開心了,她爹孃一開心就送禮,那豈不是大家都開心?

貞子精神抖擻得暗示一眼方瑩,對著保安兄弟扯扯自己的襯衫,“大哥,俺這個香奈而呢,俺家太太送的。”

大哥把視線鎖定在她40塊的碎花襯衫上,點點頭,“恩,金融危機了,難怪香奈兒走平民路線了。”

貞子燦爛得笑了笑,心說,是啊,我這件可是香奈兒的中國廣東遠親香奈而,甭提多平民了。

方瑩彎腰忍著笑,等走遠了一些,蹲下來大笑不止。

“貞子你是我的偶像,說真的,一般人不敢潛規則你,也就康北這號的,敢於一般人所不敢。”

提到康北,貞子原來高昂的鬥志稍稍有些退潮,喜色也收斂幾分,“方瑩你少胡說,我貞子還沒被任何人潛規則呢,我黃花閨女。”

“喲,這閨女標緻,還是研究生呢?”方瑩那胖胖的舅媽拉著貞子轉了兩轉,用菜場挑蘿蔔的毒辣眼光審視著貞子,眯起的小眼看似慈祥,貞子卻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