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知道了。”羨魚問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
“年後就要走了。本來川御安打算年前就走的,但畫知想過過申國的新年,便年後再走。”
羨魚點點頭,重新拿起桌上的醫書。逐客之意已經如此明顯,姬莘卻像不懂一般仍然坐著。
“莘哥哥,我們走吧。”沈歌鳶笑著,“羨魚還要看書,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
“你先回去吧,”姬莘側頭對沈歌鳶說著,“我還有事要找秦澈。”
沈歌鳶有些不甘,但還是看看姬莘再看看羨魚最後站起來走了。一來這藉口實在挑不出毛病,二來她不想讓姬莘生氣。姬莘雖然總是笑著,但在他面前沈歌鳶心裡總是不安,更加的小心翼翼。
沈歌鳶走後,氣氛不知怎的有些尷尬。羨魚朝姬莘笑笑,“聽說你近來總是去倚翠坊?”
“你知道了?”姬莘笑得邪魅傾身靠近羨魚,“生氣了?”
羨魚拿書擋住姬莘靠近的臉,“不是生氣。只是你的動靜太大了,我每日呆在府中也還是能聽到你的事情。”
姬莘笑笑,把書拿開,“你近來可好?”
“每日平平靜靜,很開心。”羨魚點點頭。
“那就好。”
天氣越發冷了,雪已經下過一段日子,房頂上全是白白的雪。十里亭內一桌人圍坐在一起,石桌下放著一個大暖爐。
“羨魚,今日總算見到你了,”川畫知拉住羨魚的手,有些委屈,“每次我要去找你姬莘都說不許,你說說,你想不想見我?”
羨魚笑道,“我當然想見你了,至於···”羨魚笑看了一眼姬莘,“避見之事,我一概不知,你找姬莘要說法吧。”
“看到沒,誰說羨魚不想見我。”川畫知撅著嘴睨了眼姬莘。姬莘看看畫知又看看羨魚,嘴巴張合幾次終於垂下頭嘆口氣,“來,川兄,子衿,我們喝酒。”
羨魚笑得得意,誰讓你以前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羨魚,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