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自詡治過的各種疑難病症也不少,沒想到這次竟然毫無辦法···”翁子須本在搗藥,突然把藥杵一扔,坐到地上低頭嘆氣。
在院中熬藥的梁文道聽他如此說,也不禁有些喪氣,“皇上如此信任我們,枉我們還信誓旦旦的承諾一定找出方子。”
他越說越不好受,幾月來找藥方的疲累和壓力,一下就襲滿全身,“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翁子須看了看他,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肩道,“老弟,別這樣。咱們抱怨歸抱怨,可別真的放棄啊。”
梁文道疲憊的抹了把臉,“這麼多種方子都試過了,我們還能怎麼辦?要是···”
梁文道突然想到一個人。
“要是什麼···”翁子須問道。
“你可曾聽說過葉亙遠?”
“你說二十年前聞名全國的沈國國手葉亙遠?”翁子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拍拍自己的頭,“對啊,怎麼就沒想到他呢?”
葉亙遠的名字他早有耳聞,年輕時氣盛也一直想要找他切磋切磋,只是等到他覺得自己的技藝能與之一較高下時,卻聽到葉亙遠已經歸隱的訊息。
“如果他能出山幫我們的話,瘟疫就一定能治好。”梁文道期盼道。
“可是他二十年前就已歸隱,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翁子須亦有些期待,他雖不曾和葉亙遠見過面,但他心裡早就有惺惺相惜的情懷。
梁文道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當年皇后入宮後,皇上本想把他也召進太醫院。但等到宣旨的太監到達葉府時早已沒了他的蹤影。皇上為此惋惜了好一陣,還常常對我們太醫院提起他的妙手回春。”
“那他有沒有留下書信什麼的?皇后那兒也沒有嗎?”翁子須追問道。
“沒有。當時這件事也算是一件大事了,郢城人人都嘆息不已。葉亙遠不辭而別,皇上也曾問過皇后,皇后也是不知。後來皇上見皇后每每提及此事便鬱鬱寡歡,也就不再提了。當時為此我還給皇后瞧過幾次病。”
“你可知他有什麼經常往來的好友,或許能找到他的去向呢。”翁子須心中對葉亙遠的欽慕被激起,突然很想和他過過招,不願再次錯過和他心中的對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