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皇上想著其他的事,敷衍道。
今天已經是三月初九了,送藥計程車兵怎麼還沒訊息。照理說前天就應該到的。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探到他的行蹤。皇上想到這兒微微皺起了眉。
“皇上····”皇后站起來,走到皇上身邊,“皇上想什麼呢?”
“朕在想,今天原來已經是三月初九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上月十五我們還在給容嬪慶生呢,沒想到半個月眨眼就過去了。”皇后看似笑道。
“走吧,”皇上牽起淑妃的手,對著皇后,“我們一起去御花園看看。”
皇后跟在皇上身後,看著他的背影,面露不甘。她有意提起半月之期,他卻隻字不提把姬嬰交給刑部的事。難道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她辛辛苦苦做的一切,難道白費了不成?
御花園裡的桃花開得正豔。花不醉人人自醉,皇上牽著淑妃的手,慢慢的散著步。皇后走在皇上右側,一句話也不說。
一個太監匆匆跑到張德申身邊,悄悄說著什麼。
“皇上,兵部侍郎衛大人說有要事求見。”張德申說道。
“讓他在御書房等我。”皇上立刻吩咐道。
“眉兒,朕先去見你父親,今晚上再過來瞧你。”皇上低著頭對淑妃說完,便大踏步離去。
皇后聽到張德申的回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羨魚,你醒了。”
羨魚剛睜開眼,姬莘,秦澈,沈子衿的臉有些朦朧。
“你有些發燒,先躺著。”姬莘按住想要做起來的羨魚,“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我怎麼會躺在床上?”羨魚看了看周圍,這是四王府她的房中,“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羨魚摸了摸有些發燙的額頭,一時間有些恍惚。
昨天他們去找蓂莢草,晚上遇上暴雨···
“穹月姐怎麼樣了?姬嬰呢?”羨魚急切道。連平日裡只會默默在心底溫習一遍遍的名字,著急中也直撥出來。
姬莘看著她,一會兒方道,“穹月還在昏睡,姬嬰一直陪著她。他們暫時沒事,你不用擔心。”
羨魚聽說,放下心來,不再說話。
“你餓不餓?”姬莘又問道。
羨魚摸摸肚子,點點頭。不管怎樣,吃飽了才有精神想辦法,做事情。
“皇上,微臣派出去的人在一座破廟中找到了他的屍體,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跡。但驗屍官說,他的瞳孔並未放大,所以很有可能事先被迷昏了,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
皇上皺著眉頭,聽著衛桓延說著送藥士兵的情況。
“那蓂莢草呢?”皇上問道。但下一秒已經反應過來,多麼明顯,兇手是為了蓂莢草而來。
“蓂莢草···已經不知所蹤了。求皇上治罪。”衛桓延跪在地上,磕頭認罪。
好不容易找到了治病的藥引,皇上千叮萬囑一定要儘快把蓂莢草送到太醫院,如今卻被人暗算,連兇手是誰也不知道。他這個兵部侍郎當得可真夠失職的。
衛桓延靜靜跪著,等著皇上大發雷霆。
皇上負著手,走到御座上坐下,看著花瓶裡嬌豔欲滴的桃花,默然出神。
“你先下去吧。”皇上終於開口說道。
衛桓延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但內心的警覺還是讓他立馬跪謝,“皇上隆恩。臣告退。”
衛桓延出了宮門終於深深吐出一口氣。皇上沒有怪罪於他,衛桓延又是高興又是疑惑。不過幸虧這次皇上不追究,不然他怎麼對得起夫人雁回,怎麼對得起深宮中擔驚受怕的眉兒。
“快,把三王府封起來。”禁軍統領福壽指揮著手下的侍衛把封條貼在三王府的各個門窗。
“你們這是幹什麼?竟敢在三王府撒野?!”管家衝出來想要理論,卻被門口的侍衛攔回去。
“我們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來封鎖三王府的。”福壽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正氣凜然,“請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否則休怪我不給三王爺情面。。”
“本王不會讓福大人為難。”姬嬰突然出現在門口,“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我這做臣子的自然會聽從。”姬嬰走出府門,卻被侍衛攔住。姬嬰看著攔住他路的侍衛,冷冷道,“本王府中還輪不到你們放肆。”說著,右腳踏出府門,不料門口的兩個侍衛對姬嬰的話充耳不聞,仍然拿劍擋著他。
姬嬰眼睛閃過一絲狠戾,只聽‘啪啪’兩聲,侍衛已被姬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