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想解決的辦法。”
葉景衫沒直說,但委婉的承認了與秦小欣有聯絡這件事。葉景桐強壓著一股底火,恨不得揮拳招呼過去,但為了全域性,他愣是忍住了。
“她是我媳婦,快兩個月不見面,而且音信全無,之前陳開遠又把她的狀況說得那麼糟,三哥,換了你也是會擔心的吧?”葉景桐一臉悽楚,葉景衫垂眸沉默,不認同也不反駁。葉景桐凝眉看著葉景衫的表情,心裡窩火但臉上卻儘量做出一副可憐相搏同情。
葉景衫終於是個能扛得住的,葉景桐想媳婦兒的心情他能理解,可是他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對葉景桐的猜測他不否認也不承認,剩下的,只能靠葉景桐自己了。葉景桐一臉的失望落漠,麻痺了葉景衫的警惕性,還一個勁兒的替葉景桐著想。
陳渝堂和秦子宵那是多強大背景的兩個人,為了一個秦小欣兩人甚至連自己的前途都能於不顧,尤其陳渝堂,即使犧牲自己兒子的前途他都愣是連吭都沒吭一聲。他們鐵了心的要護著秦小欣要為她漂白,之所以事件事情都撇開葉景桐,只是不想因為他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葉景桐和秦小欣再怎麼婚前約法二十一章,那也是鐵定無疑的夫妻,秦小欣要隱形,就得靠葉景桐這個靶子來作掩護,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各方勢力的監視範圍之內,把秦小欣的行蹤告訴他,也就等於對外界各種勢力公開了秦小欣的行蹤。
秦子宵和陳渝堂用心良苦,但葉景衫此刻卻無法跟葉景桐解釋清楚。他兄弟的脾氣他清楚,也許這件事一結束,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和景槐就會重蹈陳開遠的覆轍,說不定被他暗中給整到哪個窮鄉僻壤的街角旮旯裡去,不過,只要秦小欣能度過這一次的難關,憑著她和景桐心心相惜的這份感情,只要他們幸福了,葉景衫覺得他和景槐為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也值了。景槐說得對,只要他們兩個幸福,他也就知足了。
葉景衫抱定決心閉口不提秦小欣的去向,葉景桐也再沒往深裡逼問,嘴裡連聲的嘆著氣,一臉頹廢傷神的落寞表情,索性把飲料換成了酒,也不招呼葉景衫,他自己往杯子裡倒了多半杯,湊在嘴邊一口一口兒悶喝。葉景衫知道跟著他這麼耗下去自己沒準就真的會憋不住,接了個電話藉口有事先走了。
葉景衫真的是被葉景桐從未示人的憐弱表情給蒙哄了,腦子裡甚至都沒過一遍,葉景桐那麼執著的一個人,今天怎麼突然就變木了,怎麼突然就沉默,正在關健時刻竟然就不窮追猛打的逼問他了?
太不可思議的事被太不可思議的人給攪蒙了。
電話是葉景槐打來的,他去陸總醫院接秦小欣出院,結果等他趕過去的時候,秦小欣已經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秦子宵急了,一直負責為葉景槐和葉景衫打掩護的孟逸辰更急,調集了手頭可以集合起來的人手封閉了方園十公里以內的道路地毯式排查,找了近三小時連秦小欣的影子都沒見著。
葉景槐一臉焦急,皺著眉頭一支接一支的抽菸,想不出一點轍來。
裕豐涉黑案秦小欣是重要證人也是重要的當事人,她的安危涉及的事務範圍太大,這個時候誰都不敢馬虎,但是誰都又不敢大張旗鼓地張羅著找人,一旦秦瑜坤涉黑案得到證實,從陳家、秦家到葉家,所有的知情人都有窩贓嫌疑,這時候只能乾著急,牙打掉了往肚子裡咽。
葉景桐在高爾夫球場喝得酩酊大醉,天黑盡了球場的保安才從他扔在地上的手機裡找到樑子的電話。
葉景桐原本就生得人高馬大,一喝醉四肢軟得象一團棉花,等樑子把人從車裡背下來扶上樓,連身上的外套都溼透了。
葉景桐象一團肉泥,癱在樑子背上愣是一聲沒吭。
家裡燈黑著,樑子拿鑰匙開啟門,伸手按亮了玄關處的壁燈,扛著葉景桐進了門,腳一勾將門關上,攬著葉景桐半邊身體的手一鬆,直接將人扔到了地板上。
葉景桐沒防備,腳下趔趄了一下,順勢就坐地上了。“你小子”
樑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抿了一下乾渴的嘴唇,徑直走到飲水機跟著,拿杯子倒了一杯涼水一頓猛灌,“到家了你還裝,上癮了還。”
葉景桐咧嘴就笑了,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照著樑子肩上一拳就招呼過去:“怎麼著,讓你幹這麼點兒事就不樂意了,敢情我這大哥被你白叫了。”
樑子一歪頭躲開攻擊,沒答話,倒是訕訕地笑了。這兩人的表情,看上去一個比一個歡實,哪裡有半點失落不開心的影子。
葉景桐也接了半杯水喝了,抬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