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奢侈的事情,今天來應酬葉景桐,完全是另有用意。
葉景桐手起一杆,也不管球落到了哪裡,笑笑地回頭看葉景衫:“三哥,公司的事,辛苦你了。不過很快就結束了,你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地陪陪三嫂了,我可聽說她現在對你意見大了去了。”
葉景衫手下的動作遲了一拍,注意力全在葉景桐那句“快要結束了”上面。“什麼快結束了?”
葉景桐衝他一笑,臉上的喜悅是由衷的:“陳渝庭涉黑一案下週開庭公審,這件事一結束,你我都可以輕鬆一陣子。”
葉景衫就不明白了:“陳渝庭被收監,公司的事全壓在我們身上呢,怎麼就輕鬆了?”
“三哥你不明白嗎,裕豐涉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警方盯裕豐盯了十幾年,陳渝庭只是個撲火的飛蛾,不小心撞進去的,你想啊,這起案子現在警方人贓俱獲,揭裕豐的老底也只是個時間問題,這樣一來,你想裕豐這條大船它還能再如以前一樣的順利航行嗎。”
葉景衫丟了手中的杆,接過服務員遞來的毛巾擦了一把汗,徑直往場外走。他不想玩也無心再玩了。
“裕豐肯定要被政府查封,所以接下來會有一大幫人失業。三哥,這麼大的事,我可不信你會想不到。”
葉景衫不是想不到這個,他只是想不通葉景桐既然明知是這樣的後果,為什麼還要執意收購裕豐的股權,政府一旦查封裕豐,葉景桐不是要跟著破產嗎?他可是把幾乎全部的身家都投進去了。等 君已。千年。
“老七,你想打什麼牌?形勢都這麼火燒眉毛了,怎麼看著你這心情反倒還好了呢?”兩人一起坐下,葉景衫開了一聽飲料遞過去。
葉景桐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我快要見到我媳婦兒了,你說我心情能不好麼。”
葉景衫剛喝了一口飲料,差一點噴出來,一扭頭看到葉景桐正望著他,一臉的得意。“老七,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怎麼”葉景衫還想再繼續裝,卻被葉景桐一個狡黠的表情打斷。
“藏了這麼久,現在可以告訴我欣欣在哪兒了吧。”
葉景衫這回著實被葉景桐的話給怔住,愣了半晌才想起喝手中的飲料,心虛地躲著葉景桐的眼神,嘴裡支吾:“說什麼呢你。”
葉景桐起身,站在葉景衫身後,背對著他看遠處球場上揮杆的人,吹了聲口哨,聽得出心情是的確好:“你和景槐幫我照顧了她這麼久,我得想想怎麼好好的謝謝你們,尤其是景槐。”
葉景衫向來心思縝密,處事也頗有些手腕,這時候也有些扛不住了。葉景桐這話明明白白地帶著威脅,而且他表面的這個笑容,其實是為他真正要實施的手段和行動打掩護。葉景衫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他有些擔心景槐。葉景衫親身經歷了葉景桐對付陳開遠的全過程。堂堂部長公子,警界未來的棟樑之材,結果還是沒鬥過一個布衣商人,被人打斷了三根脅骨,之後發配到新疆的某個小城市去做公安局長了。
比起陳開遠,景槐的靠山還是要遜一截一想到這,葉景衫的心尖兒都顫了。“老七,都是兄弟,我不信你真能下得了這狠手。”
葉景桐沒回身,一隻手壓著葉景衫的肩膀,手掌稍稍的帶了點力:“那要看三哥您的態度,在葉家,我只認你一個哥。”
葉景衫狠狠地喝了一口飲料,沒防備喝得太猛,一半的飲料從嘴角溢位來,灑到了白T恤上,象一團慘人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太忙,實在顧不上更文,讓大家久等了
☆、74
葉景衫被葉景桐不留一點餘地的威脅著;愣是蹙眉一鼓作氣喝完了一聽飲料;伸手再取的時候被葉景桐按住了:“三哥;看在你兄弟我這麼多年來難得對一個女人上心的份上,讓我見見欣欣吧;不管她怎麼樣;願不願意見我,或者認不認識我,我只看她一眼就行,哪怕遠遠的。”
葉景桐向來強勢慣了,葉景衫還沒見過他給誰這麼低聲下氣的講過話,心頭動了側隱,終於還是推開葉景桐的手,又開了一聽飲料;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口渴,影響著他嗓子乾澀,連話都說不出半句來。
葉景桐象個做錯了事站在老師面前等待挨訓的小學生,一直等著葉景衫終於又喝完了一聽飲料,那眼神可憐見的,任誰都不敢與之對視。
葉景衫終於被軟磨硬泡的磨不開,眼看著還想喝第三聽飲料,最終還是停住了:“老七,這件事可大可小,你自己身後盯著多少雙眼睛你不是不知道,幹嘛非得把事情弄糟了才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