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弟子望診很長時間,再才教授其他的,否則就不教。而現在在西醫的量產下,中醫逐漸式微,所以能下功夫去教導學生的老師已經不多了,能夠學到這些的自然就少了很多。”張慶元說道。
吳龍芝幾人聞言都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承認張慶元的話在理,現在西醫確實強過中醫太多,無論是那一大堆的儀器,還是能夠量產的醫生,都不是中醫可以比擬的,畢竟靠經驗的數十年培養和見效慢的療效已經不適應現在快節奏的生活了。
“那張老師既然看出了我的病症,不知可有方法那個,醫治呢?”吳龍芝忐忑道。
“這個對吳先生來說倒也簡單,我教你一套動作,甚至不用我教,你自己對照圖譜去練習,半年後自然可見療效,比吃藥什麼的都管用。”張慶元道。
“張老師真的嗎?”吳龍芝聞言驚喜道,接著焦急道:“那個張老師,究竟是什麼動作。竟然有這麼好的療效?”
對於吳龍芝來說,別說只是半年,即使五年,能夠讓他免除現在的痛苦,他也願意。
“你們應該聽說過,而且也肯定見過。”張慶元笑道:“就是華佗的五禽戲。”
“什麼???”聽到張慶元的話,眾人都驚撥出聲。全都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在現代人眼中,華佗的五禽戲跟廣播體操差不多。堅持鍛鍊確實能強身健體,但要說能治病,還真沒人相信。
“就是五禽戲,這是最沒有副作用,而且能夠一勞永逸的做法,如果吳先生不相信,我倒也可以為吳先生開一副藥方,不過是藥三分毒,您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我建議你還是聽我一句,選擇五禽戲,如果到時候真不好,你再選擇用藥也不遲。”
“既然張老師這麼說,我聽您的,多謝您了,張老師。”
吳龍芝不知不覺間對於張慶元的稱呼也變了。雖然開始有些半信半疑,但做為這種‘權威’說出來的話,他當然是選擇信任,也就沒有再向張慶元索取藥方。
至於五禽戲,當然就不需要張慶元向他演示了,畢竟在中學課本上都有五禽戲的動作圖譜。想學自然非常容易。
而這之後,吳龍芝又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向張慶元請教了一些練功上需要注意的問題,張慶元都一一解答,而且沒有任何滯漲和思考的時間,完全是隨問隨答,不僅吳龍芝大驚失色,吳九道再看向張慶元的臉色都變了。更是發自心底的畏懼。
一個對身體瞭解到這種程度的人,他的修為又怎麼可能弱得了,至少也在宗師的水平以上了,而之前自己還看輕他,現在想想真是坐井觀天,想到這裡,吳九道不由羞愧萬分,心道還好沒有說出什麼出格的話,否則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見張慶元他們這裡這麼熱鬧,同吳龍芝相熟的人也都圍了過來,只不過當有人圍攏過來的時候,張慶元就住了口,沒有再說下去了,倒讓吳龍芝急的恨不得把這人都給攆走,而吳九道這時也聽入了迷,更是眼神不善的掃了這些人一眼,只不過有不少都是要叫叔叔伯伯的,吳九道倒還沒有發瘋到要去斥責他們。
就在眾人好奇他們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龔朝怒走上甲板,笑道:“各位武林同道、武林前輩,咱們本次大會的目的地——小洞精島已經到了,還請大家收拾一下,隨我下船。”
見眾人都離開了,吳龍芝這才轉過身,對張慶元深深鞠了一躬,完全是發自肺腑的。
張慶元也沒有阻止吳龍芝,而是坦然受了他的大禮,確實,張慶元的這一番指教,能夠讓吳龍芝少走不少彎路,吳龍芝心甘情願的一躬,張慶元沒有必要矯情。
見張慶元沒有拒絕,吳龍芝心底寬慰之餘,對張慶元不由更敬服了,這當然是大家風範,至於他的師父,那肯定是不世出的絕世神醫啊。
不過現在船快靠岸了,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就沒再多說,一行人收拾了一下,隨著龔廷雲等龔家子弟一同下了船。
小洞精島雖然不算旅遊旺地,但上面還是有一些建設的,至少路都修到了岸邊,此時岸邊停了數十輛電動觀光車,在龔家這些子弟恭敬的指引下,一眾人紛紛上了觀光車,向本次下榻的地方駛去。
小洞精島確實像龔廷雲說的那樣,風景確實非常好,小島不大,上面樹木蔥蔥郁郁,小島北寬南窄,像大多數的島嶼那樣,都是中間高,四周低,如山頂一般,所以,無論站在小島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看到湛藍色的大海,不覺心曠神怡,所有煩躁的情緒和疲憊頓時一掃而光。
感受大海的廣闊和天地的寬廣,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