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的,但張慶元卻偏偏對他說了。
我羅一手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張老師如此承諾
羅一手呆呆的看著張慶元離開的方向,心如潮湧。難以自持,肩膀微微顫抖,在他的生命中,很少有感動的時候,但張慶元卻給了他兩次,一次比一次沉重。一次比一次讓他感激涕零。
而張慶元自然不知道羅一手此刻眼眶溼潤,而是神色淡然的出門,看到胡明時,跟他打了個招呼,得知已經通知到祁雨菲之後,張慶元笑了笑,拍了拍胡明的肩膀。就離開了。
在離開這一層的時候,看到站在電梯門口,站得如一根標槍一般的喬棟時,對他點了點頭,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在京城名頭不小、跺跺腳也一片震顫的喬爺激動不已。
而張慶元在喬棟慌亂的開啟電梯後,就走了進去。
隨後,吳九道就開車帶張慶元回到厲老那裡。
在以往,厲家菜館每天只賣一桌菜,而且是在晚上,更不準點菜,不是架子大,而是整個厲家菜館沒有請外人,只有他們一家人,早上起來後就得制定今天要做的菜譜,隨後根據菜譜去買菜,買菜時精挑細選,摘菜、洗菜、配菜都有講究,再到精心烹飪,都需要時間。
雖然如此,厲家菜館也享譽國內外,訂餐都排到幾個月後,但因為張慶元,厲老第一次破例,中午做了一頓。
“來,張老師,我敬您。”
厲老遙遙舉杯,比起前兩天,不僅精神頭好太多,而且無論從氣色還是體質上來說,都讓吳老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似乎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卻總也說不上來。
張慶元端起杯子,一口飲盡。
“我說,你們倆是不是發生了點兒什麼事兒,為什麼我總感覺怪怪的?”吳老皺眉疑惑道,眼中帶著審視的光芒,不斷在張慶元和厲老兩人之間轉動。
“呵呵,沒什麼,我教了厲老一套修煉功法,所以他才有了這樣的變化。”張慶元放下酒杯,淡淡笑道。
“什麼?”
吳老心中猛地一跳,趕緊看向厲善麟,這才明白,自己之前不是錯覺!
有了這個想法,再看向厲善麟,吳老立刻發現,原來還是他臉上的皺紋少了一些,面板不再像以前那麼粗糙,而是有些潤軟起來,最主要的是,氣色!
紅光滿面、精氣神十足!
“好啊,我說你這個老傢伙,怪不得這兩天神神秘秘的,原來竟然從張老師那兒得到這麼大的機緣,你個老不死的東西,真是便宜你了!”
吳老氣呼呼道,只是眼中難以掩飾的充滿了各種羨慕嫉妒恨。
厲老得意的眨了眨眼,嘲弄道:“那是張老師的恩情,你想要還沒有呢!”
聽到厲老得意洋洋的話,張慶元哭笑不得,而吳老則差點七竅生煙,但也沒有反駁,轉過頭,眼巴巴的看向張慶元。
張慶元苦笑一聲,道:“吳老,您雖然家學淵源,早年修為也不弱,如果不是當年受的槍傷太重,毀掉修為,只怕現在您比吳龍芝的修為還要高,不過,因為這點,也限制了您現在的發展,所以,我只能透過之前教您的呼吸吐納之法,來改善您的體質,當您體質恢復後,那套呼吸吐納之法的功效。絲毫不弱於我教給厲老的這套功法。”
吳老聽著張慶元這番話,如坐過山車一般,先是心情沉到谷底,但隨後又漸漸升起希望,當聽到最後那句時,整個人都興奮不已,還示威似的瞪了目瞪口呆的厲老一眼。滿心暢快。
隨後,吳老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趕緊對張慶元拱手道謝:“謝謝您,張老師,您要是今天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您為了我,費了這麼多心思,實在是太失禮了。”
張慶元則笑著擺手道:“行了,吳老,謝謝的話就別說了,我在京城這兩天。你也幫我處理了這麼多事情,否則,就醫院那一茬,只怕把我賣了都不夠賠的。”
聽到張慶元的話,吳老哈哈笑道:“張老師說的是,只不過應該顛倒過來,我對您做的那些微不足道。但您對我、對我們吳家做的事情,卻是重如泰山啊。”
“我說老吳,張老師都說了,不讓你再這麼客套了,你還在那兒叨叨絮絮的,真假!”厲老撇嘴道。
這才兩三天的功夫。厲老嘴裡的牙已經基本張齊,只是還沒到正常的大小,但這種速度,如果放到醫學界和生物界,絕對能震瞎那群專家們。
這一頓飯有吳老和厲老兩個老小孩鬥嘴,所以張慶元吃的無比歡樂,一直笑個不停。而這兩個老傢伙因為張慶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