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明哆嗦著手接了過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昨天那個胖子搞出來的,而以後。沒有他發話,他的公司這輩子也別想驗收合格
“咕咚!”
承受不了打擊的張修明一陣天旋地轉。眼一閉,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這樣的情況發生在京城的各個地方,那些相信了惴惴不安的、或者不相信而嘲諷的,以及從昨天晚上驚嚇過後還沒甦醒過來的,都無一例外的遭受到打壓。
正如胡明說的那樣,上班的開除,從政的撤職,經商的整垮。
而此時。金碧輝煌頂層。
重新回到會客廳中,張慶元四人落座後,聶守敬親手在一旁泡茶,而胡明則開始彙報,只不過,在彙報到對祁雨菲的處理結果時,張慶元眉頭微微皺起。伸出手,止住胡明繼續說下去。
胡明一愣,看到張慶元的神色,心再次緩緩提起,不知道張慶元是不是對他的處理結果不滿意,難道說因為當時那個女人說話太難聽。偏偏還是無中生有的捏造和造謠,讓張老師大為光火,覺得自己對那個女人的處理和懲罰太輕?
這樣想著,胡明心都懸了起來。
而張慶元沉吟了一會兒,嘆道:“算了,那個叫祁雨菲的女人,口頭教訓一下就行了。她也是受命於人,不得不那麼做,就別為難她算了。”
“呃”
胡明為之一滯,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不僅是他,羅一手、蒙小娟和聶守敬三人也都愕然的看向張慶元,心裡都充斥著一種情緒,叫做感動。
祁雨菲屬於楊超的公司,如果不聽他的話,就要面臨著被解僱,而且以楊家的能量,楊正恩還是廣電總局局長,祁雨菲更可能會被封殺,但是,這並不是逃避罪責的理由。
不僅如此,祁雨菲的做法叫做毀謗,這在法律上都講不通,不管是主觀意願,還是脅從,都是犯罪,如果張慶元沒有這個身份、也沒有自身的能力,只怕還會更嚴重,那罪責也更重了。
如果都像她那麼做,當年華夏最危急的時候,被脅迫比這更嚴重,那是真的危及到生命,但即使那樣,那個時代也沒有那麼多漢奸,否則華夏只怕真的要完了。
所以,祁雨菲雖然值得同情,但也不是她這麼做的理由。
而張慶元卻為她著想,寬恕了她,不再追究她,這足以讓胡明幾人感動,想當年,他們哪個不是快意恩仇,他們不惹別人還好,別人一旦惹到他們,輕則斷手斷腳,重則打殺,絕沒有這麼輕易饒恕。
“張老師,您?”胡明遲疑道。
張慶元擺了擺手,道:“想必經過你昨天那麼一說,這祁雨菲到現在都處在驚恐中,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嚴厲的教訓了,因為很多時候,心裡的壓力要比身體的壓力更容易讓人崩潰。而且,如果再有下次,她絕對會慎重一些。”
胡明對於張慶元的決定不敢有絲毫違逆,立刻道:“張老師,我現在就去安排。”
張慶元點點頭,示意他去做。
在胡明出去後,張慶元又對蒙小娟探視了一遍,笑道:“很好,嫂子以前有一定的基礎,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萎縮,但身體狀況還不錯,所以恢復的挺快的。”
“呵呵,張老師,這可都多虧了您,要不是您,即使小娟以前的基礎再好,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再要不醒,恐怕連今年都熬不過去。”
羅一手與蒙小娟對視一眼,羅一手笑著感嘆道。
張慶元擺手笑道:“別把我抬得那麼高。”說完後,張慶元站起身,道:“我也就過來看看嫂子恢復的情況,現在看來不錯,我也就不多待了。”
“什麼張老師您您要走?”羅一手和蒙小娟趕緊起身,一臉焦急的道。
“是,我回杭城還有點事情,今天下午就走。”張慶元拍了拍羅一手的肩膀,道:“行了,你們就別送了。我的手機號你也有,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在羅一手和蒙小娟的乾澀表情中,張慶元走了,毫不拖泥帶水,而且。有了張慶元剛剛的話,羅一手幾人都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去送他。
不過,張慶元的那句話,卻在羅一手心中轟然炸響,電閃雷鳴!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別人不知道,羅一手卻再清楚不過,而且,越知道,越覺得這句話沉重萬分!
張慶元修為比他高出無數倍。能飛天遁地,在俗世中有吳老對他都恭敬,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無法想象而夢寐